周氏听到上官媚儿的话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看着静儿精神出现了问题自个都不知。想到被鬼影子吓唬出来的后遗症着实让乐乐意想不到。现在想到事情一个接着一个,连老爷最近的都越来越少过来了,信任度越来越低,让她下来感觉自个的地位越来越动摇了。“媚儿,她是嫡姐,你不要乱说话。”上官媚儿听到周氏的话心中一阵恶寒,事到如今该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都不重要了。现在也没有必要跟周氏客套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差不多做完了,剩下的都不是最重要的,于是她叫嚣起来:“昨个父亲来我娘的院子了,不知母亲可知?”一句话直接把周氏惹怒了,本来想要轻松地放过他,现在好了,越看她越觉得是在没事找茬,静儿如今的样子大夫说需要静养,现在倒好,上官媚儿完全就是在挑衅,越想越觉得事情变得差强人意。“媚儿,你是在替你娘跟我叫嚣吗?”周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上官媚儿的目的就是想要气一气周氏,没想到还真的让自个做到了。娘早就对周氏颇多怨言了,现在好了,正好可以给娘出出气。想到这里她看着一声不吭地上官静玉眼神,看着她总是慢一拍的举动,看来真的所言非虚,看来她真的是被吓掉魂了。站在一边始终没法一语的上官珊儿看到如此,只好站在一边看情况,紧接着她打量着周氏,她的目光带着一丝试探,紧接着她拉了拉姐姐的袖子:“有下人看着,姐姐还是别说了,好歹给母亲和嫡姐留些面子。”“面子?你觉得我不需要面子吗?”上官珊儿说着,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冷笑,没想到这个时候珊儿还会帮着周氏说话,真是越想心越凉。“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不用了,你想解释我不想听,如果你还是我妹妹就不要帮着别人说话。”上官媚儿没好气地说着眼神却在周氏和上官静玉身上打转,都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心中越想不通,脸上自然呈现出来的都是不解,到现在也是一样,什么都是一样的,越简单反而越要小心。为此她执着地说道:“我听父亲说,母亲最近太操劳了,许多事情要是没有娘协助的话,后院的事可不好解决。现在母亲为了嫡姐肯定是殚精竭虑,父亲依旧让娘多招抚了,母亲可以放心歇息了。”周氏是不知道上官媚儿要作甚,也不明白迄今为止该做的不该做的又有多少。她只希望静儿能早点恢复过来,把碍眼的人全都除掉。愤恨地拿着静儿离开了,心中却做好了最下乘的打算。上官媚儿看着周氏走了,心中却想起了之前上官陶琬无意中提过的一件事。说得是珊儿,如果不是刚刚看到珊儿的举动,她会认为都是上官陶琬在中间故意挑唆的,现在看来她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因此她多了一分要监视珊儿的心。此时的上官陶琬已经独自去了山崖,特地女扮男装,而且轻功现在比起前几日又有了进展。等到她达到茅屋的时候,东方月告诉她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那就是范玑他已经清醒了。对于所为的清醒并不能完全确定他是不是有好转的迹象,因此说话的声音都刻意降低了。“你来了,进去瞧瞧吧。”东方月说着,脸上带着一抹还算勉强的笑容。上官陶琬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着,紧接着走了进去,看着靠在窗幔上男子,她心里一惊,紧接着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脸上却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担心。“你,你感觉怎么样?”范玑听到声音一动不动,他知道来者何人,光是从脚步声中就能听得出来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该说的都要在今个全都说清楚才好。“你过来坐下,慢慢,慢慢说。”话说得很慢很慢,声音很浅很浅,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深意,上官陶琬答应他没有再说话。心里的感受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跟范玑之间从现在才开始真正的相识,只是可惜的一点是,如果他能好好的活着的话。东方月看到上官陶琬的迟疑,知道在她的心中对师兄有着各样的不解。到了现在一样是这样,于是她眯着眼睛走了出去。“师妹把话都告诉我了,现在我的身体不必以前,能说的我都会在今日之内说出来,你一定要记住。”上官陶琬想着进来之前东方月特地嘱咐不要一起他中毒的事,于是她淡淡的说:“知道了,你说我听,我不会轻易插嘴的。”范玑这才放心地开始了说话了:“我知道你对我和师妹的身份有许多怀疑。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母亲是前朝公主,你自然也是公主,在以女子为准的过度自然是公主掌权。只是后来有人叛变,加上四周许多外族人的入侵,其中最有实力的一支队伍是尉迟家族,也是最后的胜利者,他是现在很有名望的人。”“这些月姐姐大概跟我说了,却没有仔细地告诉我。既然我的母亲是公主,那我的父亲呢?难道上官天启真的是我父亲?”说着上官陶琬变得紧张起来。“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捡了一个现成的大便宜。”范玑的话让上官陶琬的内心充满了不安,所为的便宜她无法理解,只好听着范玑的话,紧接着他说道:“我……我希望你能完成我的心愿,即使狗皇帝中毒未必能死,如果他不死的话你一定要杀了他替你母亲,你的族人报仇。”上官陶琬顿时一愣,看着他不能地咳嗽,脸色发白地捂着伤口的地方,整个人只好靠在枕头上规规矩矩起来。紧接着他看着上官陶琬没有接腔,这才放下了态度:“我知道对于你来说很为难,不过你要相信如果没有尉迟家族的话,现在都已经是你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