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敲门尚可人为,相信这空屋惊咳亦然如此。只是,这传说中夜夜必定会出现的惊咳声,怎么说没就没了,这一旦没了动静,想再找出端倪可就难了。
晨曦雪叹了口气,绕着朱楠走了两圈,说道:“真是奇了怪了,难道,这鬼出没也要挑个黄道吉日?”
朱楠被她绕得分了心,没法再聚神思考,只好将她一把拉回自己身侧,又替她将交领理了理,遮挡住她脖颈处那若隐若现的紫红色。
晨曦雪不明所以,将朱楠的手推开后还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刘公公看着打闹的二人,抬起他那娴熟的兰花指,点着他们和段之寻,开口道: “说起这怪事啊,昨晚三丫家那事,是真的奇了,可惜你们三个当时都不在场,你们要是瞧见了,也会吓得毛骨悚然的,依我看啊,这王道长还是有些道行的。”
“是啊,为此我昨夜还噩梦不断。”钱悦带着歉意看向申屠,还向他施了一礼,“倘若不是申屠公子一直守在门外,我早已被吓死了,真是有劳公子了。”
申屠朝钱悦微微点了下头:“钱姑娘不必多礼,昨夜那事连我这习武之人都觉得诡异,何况你只是个弱女子。”
晨曦雪觉得这事似乎比他和朱楠在后山看到的还要精彩,于是她坐到刘公公身边,赶紧问道:“刘管家,那你赶紧说来听听,是什么惊悚的事情把你们都吓成了这样,也好让我们仨人也感受感受那诡异的气氛。”
刘公公瞧着她那好奇样,摆了摆手:“这件事还是让申屠来说吧,我这把年纪经不起折腾了,只怕没讲完,我就被吓得噎了气,我可不想那么早就归了西,我还想多活两年,给我们家公子带孩子呢。”
晨曦雪受不了地回了句:“等他生孩子啊,那还不得猴年马月,再说了,他压根就生不出来,您也别操这份心了。”
“晨曦雪,你怎么就敢断言我生不出?”朱楠
走到他身旁坐下,正眼凝视着她,有点对峙的意味,“莫非……是你身上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我好着呢,我的心肝脾肺肾,全都好好的。”晨曦雪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是男儿之躯,本来就生不出,再者,你现在无妻无妾的,找谁生去,我究竟是哪一点说错了,让你如此较真?”
朱楠觉得,总有一天他会被晨曦雪逼成禽兽,到时候他若是兽性大起,她晨曦雪可就怨不得他了。他朝晨曦雪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早知如此,我昨夜真不该手下留情。”
晨曦雪虽然听不懂朱楠在说什么,但她却看懂了在朱楠这不怀好意的笑容背后,定是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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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瞧着身旁开始争执的两人,无奈地轻咳了一声,朝申屠喊道:“申屠,你还不快将昨晚的事情告诉公子和雪儿姑娘,瞧他俩急得都快打起来了。”
“是,刘管家。”申屠点头应道,开始回想昨夜发生的事情,“昨夜,王道长在院中设坛做法,超度张二嫂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