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仪丝毫不觉得自己做法有何不妥,“女人我都打得,男人就更不会手下留情了。”说着,抓起一个瑟缩在栏杆角,欲要躲避这女魔头的小厮来,一拳照着他脸打下去。顿时,又有三颗黄中泛黑的后槽牙掉了出来。那人欲哭无泪,捂着自己嘴巴,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凤清仪伸出一根玉指指他脑袋上,“哭什么哭,我将你虫牙打掉,你该感谢我才是……”众人:……从馥郁香气的花楼再次回到大街上,古璇终于觉得自己鼻子能解脱了,转头见花青素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小伙子,开心点!虽然被一只母猪给上了,但你大号前程还在眼前嘛,你也不用自暴自弃啦。”见花青素无动于衷,她瞄了眼他长袍下裸着的大腿,又劝道:“时间短不要紧,这世上有很多补药的,一定能治好你的毛病……”花青素终于有了反应,扭头瞪她一眼,咬牙切齿道:“你要不要试试……啊……”后脑勺一痛,一块石子落下地来,花青素立即转头。古璇只觉得眼前有一道白影闪过,下一刻,腰上就放了一只手。她扭头看去,脸上覆着一块银色面具的人,不是银面又是谁?“你怎么来了?”问这话时,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内心的喜悦。银面将手中一块石子扔掉,危险地扫了眼花青素,转向古璇时,眼中情绪瞬时转为喜悦,“小璇儿,你就没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吗?”古璇很诚实地摇了摇头。银面放她腰上的手惩罚般地下移,捏了下她臀。古璇瞬间如遭雷击一般,恨恨地瞪了眼银面,要不是大街上,她早给他一巴掌了。等等,大街上……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几人被围观了。原因:花青素的大长腿!虽有外面长衫遮着,但依旧挡不住若隐若现的春光。而且,花青素肤色极白,露在外面的大腿竟仿似有荧光反射。女人嫉妒,男人除了嫉妒外还含了一层猥琐意味,私下里都在讨论花青素到底是男是女。其中一个华服纨绔大吼一声走了出来,“管他是男是女,我照吃不误。”说着,已经跨步走了出来。花青素本就在气头上,见那纨绔一副猥琐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拔出黑月之泪直指那纨绔脖颈,霎时风云变色。那纨绔瞬间软了腿,瞬间坐倒在地上,其他人也噤声不敢在言语。而在人群中,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公子瞧着花青素此时满脸煞气,仿若修罗一般,瞳仁猛然一缩,放在身侧的双手也猛然篡紧,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意来,但他又很快恢复常态,慢慢退出了包围圈。古璇怎么也想不到,银面在四仙魔域还有一处庄园,为了省下些银子来,厚脸皮地带着三人跟在银面屁股后面走了。这处庄园很大,因着银面长期不在此处住,只有几个园丁和洒扫粗使仆妇。古璇素来不喜人伺候,是以到也没什么不便。其他人的想法随她!只是……分配房间的时候又出现了问题。古璇因着要防银面,所以想让凤清仪和狐绯语跟自己一起住。可谁知凤清仪只看了眼银面,立即摇头道:“我发现我还是喜欢一个人睡一间的。”狐绯语自是乐意,可还没等她开口,银面凑近她耳朵讲了几句什么,狐绯语立即噤声不语,撅着小嘴极不情愿地默默远离古璇几分。银面朝她得意地勾了勾唇。古璇在心中暗骂银面几声“小人”,气冲冲地进了自己房间,而后将门和窗子都锁了,才算舒口气。折腾了一天,乍然躺上温软舒适的大床,困意立即袭来。一夜无梦。第二日,当太阳懒懒地照进古璇眼睛时,她才美美地伸了个拦腰,满足地哼哼一句,睁开眼睛来。只是……头上一黑,一头乌云般的秀发转眼间罩在她头顶,墨发间,依旧是那熟悉的银色面具和他嘴角痞气十足的招牌笑容。古璇吓了一跳,忙用被子遮住乍现的春光,结结巴巴,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银面伸出手指了指屋顶,“天窗!”古璇抬头看去,瞬间滑下满头黑线。花青素曾明里暗里地提示过她:遇上厚颜无耻的人,要比她更厚颜无耻。否则,怎么掌握主动权?思及此,她突然觉得自己开窍了,伸出双手主动抚上银面满头乌发,嘴角还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银面一时竟似被蛊惑一般,只愣愣地看着她。古璇趁他发愣,立即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怎么?想跟我春风一度吗?”“……想!”“衣服你来脱还是我帮你?”银面打了个寒颤,默然想起季蕊设计大夫人咬断王雄义命根子那一段,瞬间感觉身下好像有些不适。古璇察觉到,脸腾地一下红了。银面见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又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小璇儿,这是打算将自己交给我了?”他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面颊上,让她本就发烫的脸更是红得犹如猴屁股一般,察觉到银面越发深邃的眼眸,心头划过一抹不安,忙将他推起来,可试了一下,他的身体仿似重山一般,压根不动分毫。银面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瞬间让她瞪大了眸仁。他失笑道:“小璇儿盛情难却,那么为夫也不必等到成亲那一日了。反正迟早都会发生这种事,那么提前点也无妨。你说是吗,小璇儿。”古璇眸仁慢慢收回,听清楚银面的话,立即摇头。银面挑了挑眉,“可为夫已经不想等了,你能感受到吗,小家伙已经战意盎然了。”“呸!”古璇啐了他一口,“你给老娘起来。”银面摇头,“不起!”语气仿似五岁孩童撒娇一般,直让古璇起鸡皮疙瘩。她伸出右手拧上银面耳朵,恨恨咬牙,“起……来。”银面嘟着唇直勾勾地盯着她,眸中仿似盛了水汽,潋滟着别样光芒。那模样,仿似古璇是千古罪人一般,让她莫名有种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