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韬跟封于修提到过,他知道朱帅是近江市长的儿子,所以一开始给了他几分薄面,第一眼其实他就看上了苏卿卿了,但是没有一上来就动她,不然早就揪到自己包间里里去发泄邪火去了,管她是个什么少的女人。在封于修来说,省城家世显赫,朋友都是权贵高层,能量之大,甚至比市长可能还要好说话一点。况且他本身武力具足,打遍近江,也就被姬无命踩在脚下过,所以他基本上就是碾轧别人的坦克。正因为今天跟朱帅还算打了交道算是认识,而且作为市长的儿子,虽然并不怎么放在眼里,但毕竟还是实打实的全力。不过苏卿卿这般泼辣,刚好给了心里猫爪似的难受的封于修一个很好的借口,所以直接动上手了。朱帅一看,赶紧在中间调停,抓住封于修的手腕劝道:“哎哎,封兄,误会了误会了!”封于修既然动手了,哪儿那么容易放弃,苏卿卿手臂肌肤的光滑就已经让封于修浮想联翩颠倒手脚了,更何况她那姣好的身材现在正唾手可得。“误什么会?这种女人就是欠收拾,欠耳光打醒她们!”说着,封于修只轻轻一用力,苏卿卿就不由自主的屁股离开了座位,惊叫着被封于修拉了起来,绕过茶几往封于修怀里扑过去。朱帅一卡恼怒了,腾地站起来猛地一推封于修,拉着他的胳膊要他松开苏卿卿,猛地喝道:“封兄,放开她,别搞错了,她是我妈!”“她是我妈!”四个字犹如炸弹一般在房里炸响,别说封于修,其他服务员个个都惊了,两个唱歌的大学生声音都走样了一下。封于修更是如闻雷声一声,僵了一下,松开了苏卿卿的手腕。“什……什么?她是你妈?”封于修玩儿味地看着朱帅,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个女人有朱帅这么大个儿子,但是朱帅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假的。扔开封于修的胳膊,说了声是,苏卿卿是个暴烈的女子,揉了揉被封于修抓得生疼的手腕,骂道:“混蛋,流氓!”上前一步,劈手就是一耳光抽向封于修。按道理说,封于修是个武道高手,一般人根本挨不着他,不过他今天喝酒实在有点多,刚刚朱帅的话又让他震惊不已,还没有回味得过来,哪里料到苏卿卿竟然敢突然下手打人。啪!等封于修迟钝的感触感知到袭击的时候,刚刚向后一扬,苏卿卿的一巴掌就结结实实地抽在他脸上,打得他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男人的头发和脸就是尊严,更何况封于修这样自视甚高的人,被抽了这一巴掌,封于修当即有些怒火,骂道:“妈拉个巴子的,不但骂我,还敢打我?”站起来劈手就抽了回去,不过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身体有些歪歪斜斜,差点没平衡到位,一巴掌竟然抽得有点斜,这边朱帅也早就一把将小妈拉到自己身后,看封于修发怒就知道他要还击,当即保护着苏卿卿,抬臂格挡一下。封于修一巴掌虽然打偏了,但是力量还是有的,虽然没有用力,但还是够朱帅喝一壶的了,格挡的手臂被反震回来,随着封于修的巴掌抽在自己脑袋上,耳门都嗡了一声。“够了!”封于修还要厮打,这边苏卿卿也不甘示弱,还想往上扑,挨了一下的朱帅登时火冒三丈,大喝了一声,把封于修和苏卿卿都镇住了。“都消停点,出来喝个酒,闹什么闹?”朱帅发了一下脾气,把苏卿卿推回去按字沙发上,冲封于修道:“封兄,我妈打你是不对,可是是你先不尊重她的,你得跟她道歉!”道不道歉什么的不重要,封于修没打算计较这些,他一双眼睛还是盯在苏卿卿雪白修长的大腿和白酥酥的胸脯上,深深的乳.沟让他的眼神都发生了弯曲。“这……她真是你妈?”要是平时,封于修早就大打出手了,还道个屁的歉,不过他现在对苏卿卿的很有兴趣,不想就这么闹僵了。朱帅没好气地一屁股坐下,搂了搂气呼呼的苏卿卿,说道:“我小妈!”“小妈?”喝了些酒的封于修脑子混沌着,所有所思,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道,“哦!原来是这样,你老爸的情人,那你他妈带你老爸的情人出来玩儿什么啊?”苏卿卿那边又要发火,朱帅按捺住她,说道:“行了,都消停点儿!”又冲封于修的道:“你跟我妈道个歉,不然她没完没了的。我也不是带她出来玩儿,今天遇到那么多事儿,心里烦闷,出来散散心而已。”封于修满脸酒气地笑了笑,妆模作样地倒满了一杯酒,道:“行,是我鲁莽了,对不起!这杯酒,就当是我跟你赔罪了!”说完,眼光在苏卿卿光溜溜的脖子附近逡巡了几圈,仰脖子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一口气半瓶红酒喝了个精光,朱帅一看诚意满满,便对小妈道:“好了,人家也道歉了,也是无心的,不许闹了啊?”苏卿卿哼了一声,端起红酒也喝了两口,抱着膀子听两个女大学生唱歌。好在封于修也没有追究这个事儿,两人推杯换盏,又是两瓶红酒下肚,封于修更显醉态,朱帅也脸红心热的,看的苏卿卿直皱眉。“哎,他妈的,今天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封于修端着半杯酒都在往外撒了,看朱帅的眼神都有些飘忽,”你说,姬无命他妈还是人吗?”朱帅也感慨不已,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封于修道:“以前,凌瀚宇的弟弟凌正霄被他个多管闲事的弄进监狱,算是废了,找他报仇的哥哥凌瀚宇,今天也死在他手里!这个姬无命,妈的,是死神附体?”“什么?凌瀚宇死了?”朱帅有些惊愕,不过想想也差不多,被送下山的时候,惨烈情况难以言表。“不死还能干嘛?下半身整个都被切断了!倒不如死了痛快!”封于修喝道,这些话让苏卿卿听得越来越心惊,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