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不过她这要怎么帮,想的有些头疼的赤云染选择再看看情况吧。到了后半夜,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赤云染被惊醒想着大半夜的会是谁这么着急。紧接着门口就传来了一阵破骂声:“你这个贱人,以为有人给你撑腰了是不是。”“没、没有,呜呜。”赤云染听到了萧菲传来的哭泣声,立马冲出了房间,就见那个男人正在抬手打向萧菲,顺手拿起身侧的一个杯子砸向了男人,快步走过去扶起了萧菲。这才闻到了男人身上传来的一阵很大的酒味,赤云染眉头蹙起看了眼这个男人,谁知男人捂着被砸痛的手臂惊讶的看着突然跑出来的赤云染。“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要是不在,怎么能看到你动手呢。”赤云染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却是冰冷的看向这个男人,喜欢打人是吧。扶着萧菲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赤云染转身来到男人跟前,直接踹了过去,男人顺势撞到门才停了下来,发出了一声痛呼。“一个男人受不了挫折,心情不好回了家就对自己的女人发泄,出息。”赤云染看着痛呼的男人,连接着动手的耐心都没有了。转而回到萧菲身边担心的看着:“还好吗?”“嗯。”萧菲垂着眼眸有些哽咽的应了一声。赤云染看着萧菲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不太适合劝说啊。这千九畴真会给她找事做。“离开这里回去父母那边吧?他们也并不知道你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如果你好好解释,我想你父母知道要怎么做,毕竟你是他们的孩子。”赤云染想到自己的爸妈,觉得萧菲还是回趟家比较厚,没有哪个父母看着自己的孩子天天承受这些还无动于衷的吧。萧菲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回去,她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也没有联系,突然回去会不会不太好,而且自己这幅样子被看见的话……萧菲在这边乱想一通,赤云染也只好等她做出了决定,毕竟这事在她。“你不能走!哪儿都别想去。”男人听到赤云染让萧菲离开,顿时慌了神嘶吼道。赤云染瞬间一个凌厉的眼神看向男人:“闭嘴,她要去哪儿由她自己定。”男人被赤云染唬住,咬牙不甘的闭上了嘴巴,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身上的疼痛在提醒他刚才的教训。赤云染刚才虽然只用了三分的力,可是这男人只是个普通人,被这么踹了一脚没浑身散架已经算是幸运了。萧菲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再看向男人的时候,只见男人用警示的眼神在瞪她。沉默了好半天之后,萧菲做出了决定看向赤云染:“我也很久没见他们了,想回去看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赤云染才满意的点了头:“你先去收拾一下,明天我陪你回去。”“不行!”男人喊了一句就要朝萧菲扑过来。赤云染见状快速出手按住了男人的后颈,对这么男人她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还想着能快些回道观看一眼。“再多嘴一句,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男人闭上了嘴更加颓废的看着地板,此时才觉得后悔。然而有些事做过就是做过,就算原谅了也终究还是个愈合不了的伤疤。赤云染这边的事暂时还算是进行顺利,而慕秋君那边情况却不乐观。千九畴一进来就看到躺在床上紧闭着眼睛的慕秋君,想着这人这次居然受这么重的伤?快速的迈了几步过去检查慕秋君的身体。越检查下去脸色越沉重,掀起了慕秋君刚换上的衣服,伤口的边缘隐隐泛着阴气,虽然慕秋君也是魂体,还是千年厉鬼,可这一掌很明显是用了十足十的阴气,伤口不仅不好愈合,更甚至会影响到慕秋君体内的阴气。“看来情况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会伤的慕秋君这么严重。”千九畴紧盯着慕秋君的脸色嘟囔了一句。“让我进去!”凌雪漫知道慕秋君受了伤,刚才也是朝这边来才碰到的赤云染,没想到那个女人什么也不管就走了。“凌姑娘,千鬼医嘱咐过诊治期间不能有人打扰。”老管家一脸严肃的看向凌雪漫。凌雪漫看着老管家的神色,也不敢在撒泼,只好装可怜的看着:“魏老,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吧,也不知道秋君哥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咳、咳。”“凌姑娘我看你身体也不适,还是先回去吧。”魏老并不松口,先不说是不是千鬼医嘱咐过,就是爷现在的身体估计也需要好好休息。“魏老!”凌雪漫见魏老并不为之所动,愤恨的跺了下脚只好转身先回去。魏老在这慕府时间很久,只要慕秋君一不在府中,那所有的事都会是这个老管家管着,所以凌雪漫虽然很不爽魏老,却也不敢拿他如何。凌雪漫前脚刚走,后面门就被推开,魏老转身看到正好是出来的千九畴,急忙问道:“千鬼医,我家爷的情况怎么样了。”千九畴朝老管家轻摇摇头说:“慕秋君现在的情况,恐怕不好说。”“什么!千鬼医,你可一定得想法子啊。”魏老听到千九畴的话只感觉到眼前一花,缓过来之后红着眼眶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千九畴。爷待他一直都不错,要是爷出了事,这个慕府可要怎么办?就在千九畴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从不远处火急火燎的传来了一道声儿:“慕秋君受伤了?真没想到这人还有这么一天,快我瞅瞅这人还活着不。”公治之所以知道慕秋君受伤了,是因为自己的一个手下说看见了魏老去找千九畴,样子还很着急,他很好奇慕秋君这是怎么了,所以急忙赶了过来准备好好嘲笑一下慕秋君。“公治大人……”魏老看着公冶的这幅样子有些说不出话。公治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仔细再一想,如果只是普通的伤也轮不到千九畴来诊治,刚才真的是一听到慕秋君受了伤就幸灾乐祸的过来了,却没有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