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一个眼神不留对方,走进书房,关上门反锁住。 才坐下不久。 叩叩一阵门响。 “丫头。”是曾姨的声音。 应姒姒不搭腔。 曾姨翻一个白眼,心道,我不信你不睡觉,她返回胡牛身边,对其耳语。 胡牛一阵眼热,而后担心道:“可她定了亲啊,咱这样,她夫家能让吗?” “你就说你看没看上吧。” “那肯定是看上的,两姐妹我都能看上。” 曾姨笑道:“臭小子,美得你。我先去把灯关了,你到她屋里头睡,等她回去,你看着办,知道吗?” 胡牛又激动又害怕:“娘,她要是反抗,叫喊,引来外面的人,我会不会被当成流氓抓起来啊。” “她一个大姑娘,咋可能好意思嚷嚷?把心放肚子里,当好你的新郎官。会来事儿吧?”曾姨笑着挤眼睛。 “那能不会吗?” “........” ......... 应姒姒熬夜将衣服缝制完,累的趴在桌子上睡,醒后腰酸背痛。 准备回屋休息。 她将客厅的灯打开,视线不由落向胡牛的地铺。 发现被子里露出一只小脚。 她一下子联想到宋寒梅叫她喊的姨姥姥。 姨姥姥就是小脚。 这里姨姥姥睡,胡牛睡她房间? 如果她直接回房,岂不是和胡牛睡到一起? 姨姥姥难道不知道后果吗? 所以姨姥姥故意的,如此也能说通,对方为何理直气壮吩咐她做衣裳了。 因为对方早就准备让她和胡牛住。 届时,姨姥姥故意嚷嚷。 闹的世人皆知。 秦家肯定不会要一个名声差的儿媳妇。 她只能嫁给胡牛。 这是想毁了她啊。 太恶毒了。 她强行让自己冷静。 片刻后,不动声色将灯关了。 待眼睛适应黑暗,回书房找了一根绳子,又到卫生间拿了一块毛巾。 在脑子里酝酿无数次制服曾姨的法子后。 暗暗鼓励自己。 应姒姒,你可以的。 你一定能制服曾姨,让其自食恶果。 有了勇气后。 应姒姒忍住脚踝上的疼,一个箭步冲上前,骑到曾姨身上,死死掐住曾姨的脖子。 曾姨等应姒姒等得睡着了。 此时活活被憋醒,喘不上气使劲挣扎。 应姒姒观察对方的力道,直至变小,将毛巾塞到对方嘴里,快速将其双手双脚捆住。 她做惯了农活。 力气很大,提着曾姨就进了里屋。 室内的窗帘被拉上,十分昏暗,但她听力极好,确定胡牛的呼吸是在沉睡中,把曾姨放到他身上。 自己则躲出房间,一路瘸着回书房。 坐下来才发现身上出一层汗,连头发都打湿了。 脚踝疼的不行。 她只能轻轻揉着缓解。 许久之后。 一声男人的尖叫冲破屋顶。 “啊啊啊,妈哎,我的妈哎.......” 宋寒梅等了许久动静,不知不觉睡过去,此时惊醒,第一个冲进应姒姒房间,刚撩开嗓子准备嚎。 看见母子俩,直接傻了。 应姒姒呢? 一转头,应姒姒从书房走出来,睡眼惺忪:“怎么回事啊。” 李玉薇也出了门:“妈,谁啊?大半夜杀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