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块布包了三个看上去小小的,发育不.良的灵果装进去。 不是她不想选好看点儿的,而是好看点儿的灵气好一点儿;她怕他们三人承受不住,到时候闹肚子啊!发生变化太大啊什么的,她也麻烦。 “娘,我去师傅那边了。” 风一般跑过,肖乐氏来不及问她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唯有无奈摇头;心里却是高兴的,女儿来了京城后,性子比以前开朗多了,以前的她有时候像小大人,只有少数时候还像个孩子。 她都怀疑,女儿被人给换了;可是,女儿身上的胎记还在,不可能有人换得了。 “师傅,大师兄,二师兄,我回来了。” “慢点跑,别摔了。”跑的速度太快,徐首辅看的眉心跳了跳。 季瑾和崔长河倒是不担心,小孩子都是跑跑跳跳成长起来的;偶尔摔一下实属正常,也让她吃吃苦头,下次就知道不跑这么快了。 明婳若是知道,灵果肯定得藏起来不给他们了。 “师傅。”跑到桌前将布包放上去。 季瑾和崔长河凑上前,站在她身边,低头去看。 徐首辅也好奇,什么样的好东西能让小徒弟这般宝贝。 明婳小心打开,一股子非凡的果香弥漫而出;徐首辅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顿觉浑身舒泰。 “好东西!” 季瑾和崔长河离的近一点,感触更深;心里长久压抑的情绪,在闻到果香时顷刻之间消散了,两人不约而同颔首,又去看明婳。 “小师妹,你这东西哪儿来的?”看上去好新鲜。 “是我们老家那边的一位流浪老爷子给的,我也是无意之中帮了他个小忙;他就给了我一袋子果子,果子还不少,大约有七八个。我吃过一个,酸酸甜甜的,有点涩涩的,不太好吃;但是,吃过之后对身体好。” 说的含糊不清,看似说清楚了,其实说的全是废话。 徐首辅拿起一个果子端详片刻,问道:“你爹娘他们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没给他们;不过,果子瞧着不会坏,放了好久了,还是这个样子。”明婳认真说道:“师傅,我给爹娘他们留了的,等时机到了,我会给他们吃的。” 徐首辅看着手里的果子,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他不过是想帮徒弟一把;送她一套居所罢了,居然让她心甘情愿拿出这般贵重之物。 “真要给我们?” 只闻一闻都知道是好东西,吃下去身体受用更大;就是太贵重了,无价之宝,他活了一把年纪了,还第一次看到。 “给。”明婳甜笑道:“师傅,你吃了对身体可有好处了;大师兄和二师兄也是,我看大师兄虽然身体好,脸色多少有些苍白,应该是先天不足的缘故,虽然后天运动跟上了,到底是小时候伤了底子。二师兄身体有好些隐疾,吃了果子应该会有改善。” 季瑾顿了顿,他小时候确实身体弱,父亲为他请了骑射师傅从三岁开始教授;慢慢的身体体质才好了起来,可也不能骑射太久,跟习武之人的体质不能比。 “你还会医术?” “不会啊!不过,我看过一两本这方面的书籍;多少会看那么一点点。”明婳调皮眨眼。 崔长河捏了捏手指,他小时候因为母亲含冤而死的缘故,在内宅活的很苦;明明是少爷,却过的连奴仆都不如,好在有个府中老人看他可怜,会关照一些才让他能有长大的机会,并且拜得名师。 而后,师父给他的见面礼便是母亲含冤受屈的证据。 他将证据给了父亲,可是,父亲并未处置罪魁祸首,只提升了他在家中的地位;因着愧疚,这些年,私底下会给一点补贴,多是靠着月例过日子。 即便如此,他这些年逐渐压过了嫡母所处的嫡子。 再等等,再等等。 等他学有所成....... 可他的身体,他知道;那些年被败的厉害,纵然师父后来找了名医调理,依旧留下了祸根。那位名医说过,若无旁的机缘,他活不过四十。 这也是师傅为何那般不待见崔家的原因。 徐首辅将手中果子递给了二弟子,“长河,你吃。” “师父。”崔长河动容的唤道。 “快吃,这里还有呢;不够,为师的也给你。”徐首辅说完,望着二弟子的目光多了几分期盼。 崔长河的学识很扎实,心机城府都足够;很适合混迹朝堂,若是掌控了崔家,那就再好不过。 “谢谢师父,弟子领受有愧。” 季瑾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快吃吧,不够的话,我的也给你;反正我的身体只要不出意外,活个七八十岁妥妥的。” “大师兄。” “不用师傅和大师兄让,一颗就够了;我吃了一颗,身体好的不得了,这两年都没生过病。读书头脑清晰的很,走路爬山都没问题。”虽然不是吃了灵果才这样,但也得给崔长河三人一个定心丸不是。 崔长河拿起果子,红着眼眶,一口一口吃完;到最后,果核到嘴里都化成了液体顺着喉咙而下。 季瑾和徐首辅看的惊奇,又见崔长河没有不适的地方,这才放心了。 “嘶。”有暗伤的地方阵阵作痛,痛的非常剧烈;崔长河下意识忍住了出口的呻.吟。 徐首辅和季瑾紧张盯着他,并未出声询问。 这样的剧痛持续了一个钟头,疼痛慢慢缓了下来,很快没了痛感;崔长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摸了摸有暗伤的地方,衣服内黏糊糊的,格外不舒坦。 “师父,大师兄,效果很好;我能感觉身体轻盈了,而且,似乎有东西排出来,这些地方黏糊的紧,很不舒服。”指了指有暗伤的那些地方。 徐首辅绷着脸点头,应该是紧绷的久了,一时无法松缓下来。 季瑾好一些,高兴地抱了抱他,“好师弟,你能康复真是太好了;多亏了小师妹,小师妹,谢谢你。” “不用谢,二师兄对我那么好,我不能只收他的礼,不回礼呀。”明婳双眸明亮,笑意盈盈。 徐首辅欣慰颔首,“兄妹之间也该有来有往才亲热,你们师兄妹之间能明白这个道理,为师很高兴;季瑾,你把另一个吃下去。” “好的,师父。” 季瑾拿起一颗三两下吃完,果核再次化为液体顺着喉咙留下去;他才知道崔长河当时是个什么感受,病灶之处剧痛骤然袭来,他的身体没那么多暗伤,不过是痛一小会儿就缓和了。 也没有排出什么,而是那药效在缓缓滋养着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