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得不防着。”
墨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牙疼,抽了一口气,“放心,庭深赶不过来救你,他的行踪,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等我动完了你,他还能怎么样?”
楚腰浑身发凉,心口尖锐般的疼痛。
上下牙齿好似崩坏了,不住的颤抖,不知道哪里来的冷意,她嘴唇乌青,冻得瑟瑟,忽然一狠心咬住下唇,口腔里感觉到了血腥味。
在墨醴靠近的时候,对着他的脸喷了一口血沫,“呸!你妄想!”
墨醴顿了一下,一双眼如发狂的野兽般疯癫,斜笑了一声,扯着楚腰的裙摆,猛地撕裂。
……
名伦。
薄晏清带着南娇娇到的时候,墨庭深已经在了。
他坐在沙发上,西装敞着,领带像是被拽松的,衬衫最上面那颗纽扣开着,他仰着头,恰好有个吞咽的动作,胳膊搭在沙发背上,散漫垂下的手上拿着一杯酒。
路晋阳和霍邻西都在,他们两个人玩牌实在没劲,相互使了个眼色,没忍住叫了一声墨庭深。
“墨狐狸,咱们三斗地主吧,我跟路晋阳玩有什么意思。”
墨庭深攥了下眉心。
睁眼,一脚踢在霍邻西右腿上,“哥哥刚下飞机,不能让哥哥歇一歇?”
“咦!”
霍邻西被恶心到了,夸张的抹了抹胳膊,“跟谁哥哥呢,你怎么出去两天,越来越油腻了。”
墨庭深唇角轻扯,抬起手,将杯里剩的红酒一口气喝了,空杯子朝路晋阳递了一下,“没了?”
“是没了啊,就叫了一瓶,我和霍邻西才喝几口,剩下的不全给你喝了?”
路晋阳把杯子接过来,看一眼墨庭深的脸色,不知道想到什么,暗暗叹了一口气,“给你叫,给你叫酒,哥哥今晚想怎么喝,我们陪你。”
“挺乖。”墨庭深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些,但俊逸的脸上,却见不到半点笑意。
像戴了一张假面具似的。
路晋阳站起身,没用设备叫酒,他亲自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