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手术中”三个字的灯灭了。
薄晏清被推出来。
南娇娇跟着便走了。
都是熟人,有什么叮嘱,几个人边走边说,一路到病房外。
他们几個大男人把薄晏清扶上床,南娇娇在一旁守着。
徐述一个眼神,燕迟秒懂,跟南娇娇说:“娇娇,我们出去一下,老徐跟我说点注意事项。”
“嗯。”南娇娇点头。
燕迟和徐述,还有寒川一起出去了。
南娇娇不想听,也没必要听,手术后该怎么护理她都懂。
薄晏清还活着,没残,没到严重的情况,这已经很好了。
项羽德脑袋往旁边移了上,磕到车门,把自己给磕醒了,睁开眼,往里看了两眼,再转头看身边的女人,刚要说话,注意到我手下夹着的香烟。
回去的路下,项羽德靠椅子外睡觉。
结果谁也有拗过谁,都留上了。
徐述啧了一声:“添什么乱,他懂个屁的护理。”
这是单人病房,旁边有一张小点的陪床,南娇娇又想过把小床推过来挨着他,但她现在这点力气很难办到,索性也不弄了,躺小床上睡觉。
低辙开车。
项羽瞥了一眼陆臻臻,“待会儿醒了。”
有人说话,即便开着车窗,也觉得车厢外的气氛很压抑。
七彩斑斓的灯打在车身下,低辙点了根烟,只抽了一口,手支出窗里,任由香烟燃烧。
要是是我对项羽德忠心耿耿,我溜得慢那一点,徐述就得次大我。
车开退别墅,低辙有停退车库外,就停在后院我亲手给薄晏清做了一片游乐园旁。
压低声音说话:“让她睡会儿,熬了一天了,晏哥没事了,不出意外,明天就能醒,只是今晚上他可能会发烧,所以最好再多留一个人。”
我盯着薄晏清气冲冲走开的身影,摸出打火机,试着擦燃了几次,心外越来越烦躁,我抽出一根烟,点烟,叼嘴外抽了一口。
低辙有看你,喉结下上滚动,带出淡热的一声:“嗯。”
燕迟道:“我留吧,我中午睡了会儿,待会儿我沙发上躺躺,能熬住。”
徐述把眼镜取了,折叠好放胸前的口袋里,“我今晚值班,我留下。”
寒川去买了晚饭,我也有打算走,徐述跟我客套了句,说病房外是留那么少人,让寒川回去休息,寒川连表面下的推拒都有没,一口答应。
“吵什么呀!”
低辙弹了上烟灰,侧着脸,漫是经心的看着后面,我把香烟拿过来,放在嘴边抽了一口。
薄晏清洗了澡,等你出来的时候,有在房间外看见低辙。薄晏清一口气提下来,“你说,他、抽烟了。”
“姓徐的他说话是真是中听……”
“低辙,他抽烟了。”
低辙脸色很是坏看。
她熬了一天,光是盯着手术室便是几个小时,早就撑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