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是目前还不知道谁输谁赢!”
周小贤目光一沉,“此时表面上看,卢斌已经稳操胜券,但是,你忘了一件事情!”
赵县令心里对沈晨赢根本不抱一点希望,揶揄道:“怎么?好歹我也是个老江湖,如此重大的事情,如何还能忘了件事?呵呵,怕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吧!”
周小贤道:“你忘记了!仙师早就来了!”
“那又如何?”
“你猜卢斌的计策仙师会不会已经知道了?”
“噶?”
赵县令忽地愣了住,神情剧烈变换,惊愕道:“对啊!仙师以前来了这么些时日,必然是微服私访,想亲自感悟扬州当地老百姓对他的评价的,想来他不可能不知道当地老百姓对他没有多少好感,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亲自来看看,总比只是听消息的好。”
周小贤笑了,“看来你还不是太笨。所以,你觉得仙师在打听消息的过程中,会不会知道百姓开赌一事,会不会查出背后的主使就是卢斌?”
“这……”赵县令不确定道:“按理说不太可能吧?卢斌这一手做的极为隐蔽,想要调查出来,绝非寻常人和寻常手段所能知晓。”
周小贤道:“仙师是寻常人吗?他手底下的百骑和护卫是寻常人吗?”
“当然不是!”
赵县令大声笑道:“无论百姓对仙师是什么样的感觉,但仙师是真正的神仙,从仙界下凡而来,他若是寻常人,那这天底下人人都不是寻常人!”
“所以,依仙师的手段,知道卢斌主导了百姓下注赌博,要从内心深处杀死仙师有没有可能?”
“嘶……”赵县令倒吸一口凉气,“可能!大大滴有可能!”
赵县令猛地一把拉住周小贤的手,“计将安出?”
周小贤顺势一把将赵县令的手打落,道:“投靠仙师!”
“如何投靠?仙师手底下能人多得去了?咱们算哪根葱哪根草?再说了,咱们还误打误撞险些杀了仙师,从军伍里来说,便是生死仇敌,仙师能接纳咱们?”
赵县令确实心动了,抱上沈晨的大腿看似危险性很大,但只要沈晨能把当前的困境解决,必然能安安稳稳回到长安。
长安呐!
他做梦都想去的地方!
若是我成了仙师的人,仙师回去之时难道不会带上我?那我又何必战战兢兢、朝不保夕地跟在卢斌身后,还整日担心会不会被过河拆桥?
卢斌毕竟心眼儿太黑,和名满天下的沈晨比起来,赵县令实在找不到站在卢斌一边的理由。
关键是……他对卢斌真的太恐惧了!
心里虽然如此想,但嘴里却负气地念叨。
周小贤却道:“空口无凭,你去朋友家做客还得拎只鸡,临时反水,投靠仙师,你能空着手去?”
“投名状?”
赵县令猛地想到:“问题是咱们确确实实没什么可以给仙师的啊!”
周小贤摇摇头,“不,你又错了,我们不仅有东西给仙师,而且,那件东西只有我们才能给!”
“我们有这东西?”赵县令愕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