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准备吧!等卢斌上门,立刻发动后续攻势。”
马车上,沈晨悠悠地对窗外骑在马上的罗甑生说道。
罗甑生勒马靠近,贴近窗户,悄声道:“佛门那边……”
沈晨摆摆手,轻笑道:“放心吧,他们无力回天了!”
连玄奘都是这幅德行,沈晨觉得这天地间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科学力量的滚滚大势蜂拥向前,历史必定会证明一切。
罗甑生不知道沈晨和玄奘具体说了些什么,但从沈晨自信的话语里,却听出了事情已经解决的结果,答应一声“喏”,再次勒马,悄然脱离了车马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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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不是长安,没有大朝会,正月初一的日子不用老早早地起床,卢斌昨晚喝得太多,还全是仙界的二锅头。
而且,老妻似乎很高兴,一晚上解锁了很多……
晕乎乎的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转过来,只觉得老腰快疼死了,又在卧榻上翻来覆去许久,才弯着腰,挣扎爬起来。
与面若桃花的老妻和兴致高扬准备邀请好友来展现一番卢府威严的长子一起,吃过朝食,卢斌宿醉上头,只想再回去睡一觉。
老妻提醒道:“仙师昨日帮了咱们很多,今日你不得去问个安?”
言下之意失去感谢感谢沈晨。
卢斌愣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只好拖着老腰,让管家准备一些扬州的土特产,就在他准备出门时,长子突然跑了回来,急急忙忙把他拉到书房里,气得他一面揉着老腰,一面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蛋,老子的腰都要被你扯断了!有屁快放,我急着去见仙师!”
长子看起来比他更加急躁,跺脚道:“爹啊!大祸临头了!若是解决不好,您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卢斌猛地一惊,心里的气登时消散得一干二净,连忙问道:“怎么了?你不是去跟你那些狐朋狗友炫耀咱们家得了仙师庇佑吗?怎么回来了?还说什么大事临头?什么事竟然比去见仙师还要重要?”
长子卢胜道道:“我的亲爹啊!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整个扬州城快要翻天了!”
“啊?”
卢胜道道:“您老人家是贵人多忘事啊!您忘了,您开了档口,让所有百姓参赌那事了!昨夜咱们家得了仙师恩宠,人人以为咱们家投靠了仙师,那场赌局仙师必赢,现在整个扬州城分成两拨人,一拨是赢家,一拨是输家,都在说着咱们呢!”
“说什么吗?”
“赢的说是拖了咱们的福气,输的……输的……”
“输的怎么说?你倒是说呀!急死我了!”
“输的说都怪咱们投靠仙师,否则他们不会输,甚至有串联的,准备将咱们家放火烧了呢!”
“啊?啊!”
卢斌反应了几秒钟,猛地明白了。
当初,他为了将沈晨赶跑,便想了许多手段,蛊惑百姓不信任沈晨,又开了档口,让百姓集体参赌,逼迫沈晨不敢赢也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