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息的三连问,让扁鹊不知该回答哪一个,只能低声安抚,“大王不必担心,漫归的伤不碍事。”
他的话,静息不信。
迟安的手分明穿透了漫归的身体,怎可能没事?
“大王若不信,进去一瞧便知。”
静息立刻推门进入,关上门,房间内满是血腥味。
等到他进去后,扁鹊扭头问着大帝方才送进屋内那枚丹药的事。
“我再去看看离晔。”
这枚丹药来的甚是蹊跷,半个时辰之前,他才刚给离晔看过病,身体衰败的厉害,心脏却毫发无损。
不可能是他的心脏,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成丹药。
也就是说,那是别人的。
大帝也是满腹疑惑,从扁鹊口中得知丹药的事,根据扁鹊的揣测,丹药绝不是离晔所有。
难不成是离晔身体中另一个人的?
可那个人一直称呼漫归为兮儿,他怎么会救漫归?
脑中灵光一闪,或许是他们从头到尾弄错了,那人唤漫归为兮儿,正是想被他们发现,他和离晔的不同。
不,不是他们,是想让漫归发现他和离晔的不同。
也就是说,这个人和离晔是分开的,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存在。
这也能解释为何离晔时而温润如玉,时而满身煞气。
他收回目光,回头看向紧闭的房门,如果真是两个人。
另一个人对漫归……不,是对兮儿的执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深。
看来,漫归的这一盘棋,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了。
红衣金眼的人被通红的锁链捆住,动弹不得,眼看着漫归伤势逐渐恢复,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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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