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闪闪的他坐在半空中,单手撑着下巴,“莫非是苦情树引来了外人?” “!”傲来三少细细感受了一番,再度睁眼,“圈的作用依旧在,到底是谁?虚空之泪明明...” “那个臭猴子在那边!!”涂山雅雅不顾自己妹妹涂山容容的劝说,追了上去。 “嗯?”本来准备离开的傲来三少突然扭头,转身。 轻松避开了对方的拳头。 看着手上逐渐呈现的寒冰? “你不是我对手,小丫头。” “你这臭猴子到底图涂山什么!?都给我说出来!” “哎,完全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啊,怎么说呢,多少有些失望。 终是天赋极高,可作为涂山红红的妹妹还是差了些火候。” 傲来三少用手一挥将涂山雅雅震退数米后,再次用火眼金睛观她,‘再次确认了,她并没有参悟的痕迹,这涂山三姐妹倒是有些意思。’ “下次再见吧,爱骂人的小丫头。” 眼看着金光从成人高变成了米粒之光,消失不见,涂山雅雅只能咬牙狠狠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 “傲来国!我涂山绝不放弃追寻真相!” “以及,姐姐你和那个大白痴决战引来了这个藏头露尾的猴子,也是在你们的计划中?” 涂山容容赶来时正好听见这一句,她看向东方的那片天地,脸上满是严肃。 “容容...” “姐姐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还记得沐天城?” “看上去他们也对这虚空之泪好奇。” 涂山雅雅转身看向涂山容容,前者超高的颜值加上那冷酷的表情,涂山女王当之无愧。 “你的意思,我们还得等?” “姐姐,傲来国传出秘传这些东西,有意为之,看似找帮手,但以接触来看的性格,倒不如说在挑选人。 当年李慕尘所在的组织让三少爷打出了那一棍,让他自己证实了秘传的真实性。” “当时姐姐跟你探讨了傲来国之事吗?” 涂山容容沉默了一瞬,“并没有。” “没有骗我?!”涂山雅雅认真的盯着自己妹妹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 涂山容容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二姐,“雅雅姐,到了此时我又何必瞒你?” 还在山上的漩涡鸣人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他不知为何对那道光有着很强的反感。 就像是听见那谁来着。 涂山雅雅盯了足足五秒才挪开视线,“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平日里你就够忙了。” 这难得的关心让她险些破防,‘不!我还没能帮到红红姐,不能再把雅雅姐拉进这个混战里了。’ “嗯。”那轻微的颤音没能让心事重重的涂山雅雅发现端倪。 涂山雅雅路过时,扫视了一圈山上。 感应到对方没事,便去了曾经涂山红红的房间。 她打量着屋内的东西,眼中满是追忆,“姐姐,你会很快回来的对吧?” “那个臭蟑螂不配! 等找回你...我们三姐妹就能回到从前的。” “那些害了你,害了涂山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在真正的你回来之前我会好好守护我们的家。” 远处的傲来三少突然停了下来,看着突然出现的六耳道了一声“二姐。” “哟,这不是三弟吗? 你又是来看那个新任狐王的?” 面对六耳的打趣,他声音中出现了一丝害羞但仅仅一秒,若非六耳听得仔细怕就此错过了。 “二姐你来这里可是发现了什么?” 说起正事来,六耳也收回了那副八卦的嘴脸,认真的将自己听见的告诉给自己的三弟。 “所以你是听见我来到了涂山附近才运起功力探听的?那能有什么重要消息!” “喂,三弟,我又不是专门听涂山的傀儡,这不是好奇你去涂山干什么吗?不然我支起耳朵做什么? 要知道每一次运功都很费耳朵的。”不知何时从怀里拿出一个毛桃的六耳不满的说着,还用力的在桃子上擦了擦。 “我当时感应到涂山里有那个东西的波动,你应该知道的吧。” 听着自己弟弟的话,那刚咬了一口的桃子瞬间吸引力变小了。 “传说中的最强法宝虚空之泪?” “不错,那东西我还未见过,但在东方月初通往往生路时我曾感应了一下。 那残留的气息,与今日所感应有七八分相似。” “既是没错,那便是涂山还有我们姐弟俩还没有发现的秘密。” “涂山之中,除了由苦情树诞生的三只狐狸外就是那个黑色老狐狸有此功力引来外人。” “刚才我听见在涂山的那座山上似乎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人族罢了,除了因缘际会下炼成虚空之泪的东方月初,谁还能有做我们傲来国棋子的能力?” “虚空之泪源于至情,东方月初是那一脉,虽然血脉不算纯正,倒颇有几分聪慧。” 又咬了一口桃子,汁水充满了整个口腔,“三弟你的参考对象除了涂山红红还有那个黑狐?”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别说是我国之事,就算是人族和妖族灭种,只要对我等有利我亦是不会心慈手软。” “...你还是老样子。”六耳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 见金光消失,六耳看了看手中没有一丝桃肉的桃核叹了口气,‘但愿涂山和人族能够逃过此劫,让三弟他寻到法子。’ 另一边正在人间地界烤鸡的白圣却是眯了眯眼,轻声呢喃道“连二姐也来了,看来我那无法无天的哥哥又有什么馊主意了。” “不过有趣的是...” ‘连二姐也没察觉到那个人族的古怪吗? 二姐的耳朵能听天下事,反之听不见便是有问题了。’ 看了看香喷喷的烤鸡,他将杂念排除,细细的品尝美味,“对比做什么王,还是喜欢体验人生,吃喝玩乐啊! 难怪话本里的才子都喜欢追到女人后游山玩水,就连活了这么久的我也喜欢这种生活。” 吃完一整只烤鸡后,白圣缓缓起身,白皙的衣服上多了一些油渍,心念一动,白色的衣服上干净得如才买的新衣。 “算算时日,也该去看看二弟了。” 他想起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不是死记硬背书呆子的紫衣青年露出一丝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