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火也是很关键的一环,火焰并不是越高温度越好,而是要在合适的时间有合适的温度,这就有了各种操控的手法。 造型更是容不得有丝毫差错,有点点差错都可能导致炼器失败,但是就容错率低这事,造型却是不能和法阵相比的。法阵的刻画,每一丝每一毫都要格外精准。不然轻则炼器失败,重则阵法爆炸伤到自己。而附灵虽然对精准也是有要求,更多的却是看炼器者对炼器的理解,这简直就是全凭主观经验了。所以向之清说非有悟性者不能炼器,有些人终其一生只能是铁匠,而不能成为炼器师,就在附灵这一项上。只是这一条已经把大部分人挡在了炼器门外。 而对于炼器最为关键的竟然不是力气,也不是法力而是眼睛。向之清专门在炼器心得里附了一种叫三灵目术的法术,比起初级法术灵目术要强上数倍不止。初级法术灵目术修炼后能比普通人视力增强十倍,能看透别人的法力高低,是入门必修的法术。而向之清的三灵目竟然比灵目术还要强上数倍。这让牛泗不禁对向之清敬佩不已,毕竟自创法术的人是多么了不起呀。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三灵目向之清也是得自别处并不是自创的,只是灵目法术本就是偏门法术,能够得到已是不小的机缘了。 牛泗当然明白灵目的重要性,无论是去除杂质,精细控火熔炼器型,还是刻画法阵,都是需要灵目来控制精准的。当然灵目等级越高越好。就是附灵也是以精准为前提的。离开灵目那是行不通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先修炼这三灵目的法术。好在这三灵目是灵目术加强版本,修炼起来并不复杂,不片刻牛泗竟然修炼完成。视力竟然比灵目术增加一倍由于如果说原来灵目术像是十倍放大镜,现在牛泗的视力竟然相当于二十倍的放大镜了。看来勤加练习,自己肯定会视力大增的。 牛泗正在为新学的法术惊喜不已,突然一个声音在脑中响起:“主人呀,这样的垃圾法术还是不要学了吧,这种以刺激潜能为手段的功利做法,修炼的久了要变成瞎子的。对于筑基修士的强大身体来说或许没有问题,主人你修炼确实不合适的。”原来是天魔醒了。 “墨修,你醒了,照你说的这三灵目我是不能练了,”牛泗问道。 “是的主人,不能练了,我最近在主人窍穴里休养大致恢复了一些,我记得我们圣族有个功法,是可以修炼灵目的而且效果也远不是这中低级法术能比的,只是我目前只有前面两层的法决,至于后面的也不知是我忘记了,还是压根我就不会的。就是这两层功法主人在这低等界面怕也是够用了。” “好吧,那就先把这功法传给我吧。”牛泗说道。 接着天魔从身体里传出一道乌光,直接落到了牛泗的光团上,一段功法直接出现在牛泗的脑海里,里面的文字和牛泗现在接触的文字大不相同,但是偏偏牛泗全都理解,这事自然被牛泗在一次的归到了老疯子的身上。 这篇功法叫做禹圣玄睛,只有两层第一层叫做实相,第二层叫做真相。据这篇功法所述修炼第一层功法分为四级,第一级十倍视力。第二级千倍,第三级万倍第四级才叫做入微。那才是真正的入微即是无论多么小的差异也能分辨的出来。 第二层的真相更是不可思议,能够看穿一切东西表象后的本质。与其说是一部灵目功法不如说是一部真正的仙术,当然不排除其吹牛的成分,以牛泗的境界现在是远远无法理解的,不过牛泗此时并不在意是否真的如此牛逼,只是第一层已经是不可思议的神通了。 牛泗慢慢的接受着,领悟着这篇新的来的功法。天魔在传完功法后似乎又变得极为虚弱,继续缩回丹田沉睡了。牛泗一边领悟一边双手结印,竟然慢慢修炼起来第一级难度并不大很快就修炼完成了,而第二级竟然是需要借助火焰中的变幻气息才可以修炼,万幸的是功法对于火焰的要求并不高,低级的火焰也能修炼。当然越高级的火焰效果越好。 牛泗当即把屋内的油灯点了起来,这倒不是牛泗不想用火球术修炼,只是自己的法力实在有限,凝聚火球也坚持不了多久的。小小油灯虽然没有什么灵力但是到底是火焰不假的,竟然真的对功法有效。 一夜修炼竟然让牛泗的灵目大概达到了四十倍的程度,竟然比三灵目还要多出二十倍来。这让一向修炼缓慢的牛泗欣喜不已,原来自己还是有些天赋的牛泗想到。人总是会在被认可或者自我认可中成长,牛泗也不例外,在这种自我认可中牛泗修炼的决心也得到了大大的加强。 待到牛泗再次呼唤墨修竟然没有了回应,牛泗不由大为后悔没有先问下五行灵根的问题,不过想到这次墨修修养了几个月的时间就醒来了,牛泗也没有太过在意,毕竟无论怎么说,资质就是这样了,并没有改变的可能了。 第二天,牛泗早早的来到炼器殿等候,胡霄等人见到牛泗后显得更加热情了。毕竟能让向师叔亲自指导炼器术的人,以后指导下自己炼器术也是有可能的,就是能跟筑基修士搭上关系的机会也是难得的。好在还没等一会儿,向之清已经来到了,不然牛泗真有点受不了胡霄那热情的目光了。 向之清看到牛泗已经到了不禁微微点头。牛泗上前施礼。向之清招呼一声,就带牛泗来到了炼器殿内部的一间在专门的炼器室内,随手丢给牛泗一个储物袋说到:“这是一百块灵石和一百颗辟谷丹,今后二三个月的时间我们就要在这炼器室度过了,你可准备好了?”向之清问道。 “师叔准备好了,我昨天回去看了师叔的心得,有几个地方还不太理解,还请师叔帮我解惑。”牛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