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主人我一定好好修炼,保护主人。”冥侍认真的说道。 牛泗笑道:“尽力就好。你现在都元婴期了,也应该有个名字了,你之前有名字吗。” “没有,我的记忆里倒是有太阴之子这个名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冥侍沉吟道。 “太阴之子也太长了些。就叫太子吧。好听又好记,如何?”牛泗笑道。 “好,谢主人。”太子高兴的说道。 随着太子头上的半月闪动,牛泗又回到了洞府。一晃又是三个月的时间,牛泗终于是彻底的收服了神雷,只是体内的伤势之严重,却是远超牛泗估计,此时虽是神雷不再作乱,但牛泗却是有点扛不住了,这要是没有寿元果顶着恐怕早就倒下了。 用客卿令牌联系了莫源曦,得知仙府之行结束后,人族的十大门派似乎再找一个金丹期的修士,据说其杀死了五行门长老苏凌邦。莫源曦还用令牌传来了图像,牛泗一看正是自己。 这不由得让牛泗有点傻眼。这事儿人族十大门派怎么知道的?看来元婴修士还真有些自己不知道的奇门秘术。牛泗当然知道杀死苏凌邦只是个借口,他们就是想知道牛泗是不是得到了仙器。看来自己以后想要在南疆行走也只能改容换貌了。 牛泗当然不会跟莫源曦透漏什么,只是感慨下能杀死元婴修士真是厉害。就问起有没有对功法反噬疗伤效果比较好的丹药。这莫源曦说了几种牛泗却都已经试过作用不大。最后莫源曦推荐了一种金霞宗的疗伤圣药金霞丹。此丹药对于功法反噬走火入魔的伤势确实有奇效。只是此丹数量极少。金霞宗对此丹管控极为严格,以六合盟的能力竟然也是一时难以得到此丹。牛泗还得自己到金霞宗求取才行。牛泗谢过莫源曦,却是打起了金霞宗的主意。 这金霞宗虽然没有位列十大门派,但是其门内却是有几名元婴修士。自己也是得罪不起的。这上门求丹之人不知有多少,估计也是很难成功,但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去试试的。 牛泗改容换貌,扮做太子的弟子。而太子则是用蜕嬗之术变化为人族修士,而原来本用来掩盖气息的妖丹,则是被关必渊的元婴替代了。没想到这秘术被牛泗改良之后效果也是极好。起码普通的灵目之术肯定看不破的。牛泗的禹圣玄睛虽是能看破,但是相信世上有此灵目的已是不多。 两人乔装改扮后来到金霞宗的坊市。一看是元婴修士驾到,对方赶紧把太子让到顶层的贵宾室。作陪的是个金丹期修士叫做黄鑫。 “牛前辈光临小店,有何吩咐呀?”黄鑫问道。 “我听说你这店铺是金霞宗的产业,可是真的?”太子问道。 “当然是真的,看来前辈是要寻那金霞丹了。”黄鑫笑道。 “哦,你知道我的来意?”太子好奇道。 “前辈有所不知,但凡如此问的,不管是像晚辈这样的金丹修士,还是像前辈这样的元婴修士大多都是为了此丹的。”黄鑫笑着解释道。 “那不知结果如何呢?”太子问道。 “前辈此事并不是我能做主的,还请前辈稍等。我这就传讯给我家长老,一会儿自是由我家长老给前辈一个答复的。”黄鑫说罢拿出传音符传起音来。 “前辈,我这里有些灵茶却是新近才得之物,前辈先品尝一下。我家长老一会儿就到。”黄鑫说着就给牛泗二人泡起茶来。果然味道不错,三人没喝几口,又有一名元婴修士来到此处,却是金霞宗的长老到了。 “这位就是牛道友吧,幸会。在下金霞宗田泽圣。”来人方面大脸长得倒是颇为气派。 “田道友,幸会。”太子还礼道。牛泗也起身施礼。 “牛道友坐下慢慢谈,”田泽圣示意太子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牛泗和黄鑫则各自站在了自己长辈之后。 “道友此来是为了那金霞丹了。”田泽圣坐下后不紧不慢的问道。 “正是,既然道友到了,想必会给下在个答复的,放心灵石我是不缺的。”太子道。 “道友可知,这金霞丹的炼制殊为不易,我金霞宗每三十年才能得此一炉丹药,却不是灵石可以买到的。”田泽圣笑道。 “既然道友肯让在下坐下慢慢谈想来是有些条件了。道友开价就是。”太子淡淡的说道。田泽圣闻言也是尴尬一笑,没想到被对方看穿了心思。 “哈哈,道友还真是通透之人。那我就直说了。此丹虽是不换灵石,但却是并非不能转让道友一枚的。只是条件吗,却是道友在近期帮忙出手一次。事成之后这金霞丹就是道友的报酬。”田泽圣微笑着说道。 “哦,但不知道对手是何人呢。”太子问道。 “对方也是个元婴初期的修士。不过我方还有几位同道一同出手的。”田泽圣微笑着说道。 “为了区区一枚丹药对上同阶的修士,道友这条件却是有些高了。不过我却是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个条件。这丹药我现在就要。我倒是可以留在此地,等你们确定好时间出手,你只要给我准备一间密室休息就行了。”太子说道。这也是牛泗主意,两人心灵相通却是不用再做交流。 “好既如此,道友这就在此处休息,稍后我就差人把丹药送来。三日后我们在此集合出发。”田泽圣说着伸出手来。 “好一言为定。”太子伸出手跟对方击了一下,这就算达成了一致。 果然不大功夫,这金霞丹便被送了过来。太子当即带牛泗到了密室服下丹药。要说这金霞丹还真是名不虚传,牛泗这么重的伤势竟然马上好转起来,三天一过这伤势已然是无碍了。而这时田泽圣再次到来,同来的还有两位元婴修士一位叫做辛庆,一个叫做毛均。几人聚齐向着一个方向飞去。路上太子问对方何人,田泽圣却是笑着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却是丝毫不肯透露。牛泗却感觉这要去的地方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