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宝紫一心向道,凝结元婴之前,不会考虑双修之事的。下面拍卖开始,有请第一件拍品。十万年分的青灵花。此花据说只在大应国的绝地落魂谷才有,而十万年的药龄非落魂谷的深处不行,此地的危险诸位前辈自然是清楚的。但是这青灵草却是少数对元婴修士突破瓶颈有效果的灵草。这株灵草不但年份充足,就是保存也是非常的完好,底价五百万灵力,加价不少于十万。现在开始吧。” 先以灵草灵丹开道一向是的拍卖会的惯用手段。只是这九华拍卖会真的是不同凡响,不但主持之人是大夏的公主,就是这开场的拍品也是十万年起步的。这让台下的元婴修士一下连呼吸都不稳了起来。 “五百五十万。” “五百七十万。” “六百万。” “六百五十万。”价格一路飙升。 “八百万。”很快价格就到了八百万,这个价格已经是不低了,但是这会儿修士的热情都被点燃了。叫到这等地步竟然还有人不断的加价。 “一千万。”这次是牛泗叫的。这青灵草确实是对元婴修士突破瓶颈有用的东西,这东西是少数生服就有用的东西,牛泗遇到了当然不想放过。不过看这些修士的架势怕是不那么容易到手的。 “一千一百万。”这时出价的人已经不多了,此人一身锦袍,从包厢里探头出来。似乎想看看是谁在跟他争夺此物。这人一出现惹得一阵骚动,竟是有不少人认识他。牛泗隐隐听到了“四皇子,朱沅道”几个字。 “一千五百万。”牛泗并没有,丝毫犹豫,管你是不是皇子。 那人看向牛泗包厢的方向,神色一阵变幻,但是并未发作。也没有再次叫价,就这样返回了包厢。 牛泗自始至终没有走出包厢,那人想知道是谁叫的价也不大可能。至此再无人叫价,一会儿功夫,这青灵草被送到牛泗包厢。 随后拍卖会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期间有几件不错的东西蓝月儿用得上,牛泗自然是毫不客气的拍了下来。 很快朱宝紫的声音再次传来:“接下来的这拍品,乃是一颗丹药,这丹药可是对抗心魔的不二之选,若是进阶元婴的时候提前服下这丹药,对抗心魔劫多半是大有机会的。就是对于元婴修士进阶化神,也有不小的作用,这正是传说中的安神丹。这种丹药之稀少就是用可遇不可求来说都不为过的。好了,我也不多说了,底价一千万。加价不得低于百万。开始。” “一千一百万。” “一千两百万。” “一千五百万。”这价格瞬间就长了上去。安神丹乃是牛泗和蓝月儿这次来大夏的主要目的之一。此时更是打起了精神。 “一千八百万。”这次是牛泗叫的价。不过这价格也只是顿了一顿。 “两千万。”这次叫价的正是四皇子朱沅道。不过这次牛泗更是不会让他。 “两千五百万。”牛泗叫道。 那朱沅道脸色阴沉,这价格其实已经超过安神丹的价格不少了,这安神丹虽然难得但是各地还都会有一些,只是掌握在极少数的人手里而已。朱沅道犹豫一下还是开口叫道:“两千六百万。” “三千万。”牛泗叫道。他此时也知道这价格高出安神丹已经很多了。当年他在南疆拍下此丹也不过是用了一千八百万。这时近两倍的价格了。只是他不想再等下去了,拿了这丹药蓝月就要准备结婴了,即便是贵点也认了,反正又不缺钱。 果然,牛泗喊出这价格,再也无人在叫价了,不多时丹药被送到牛泗包厢。牛泗把丹药交给蓝月儿。 “这次大夏之行算是没白来。这最重要的事总算是解决了。”牛泗笑道。 “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蓝月儿道。 “说什么呢,这不是应该的吗。得了这丹药我们会后直接回六合岛,你先凝结元婴再说。”牛泗微笑道。蓝月儿认真的点点头。 随后这朱宝紫的声音再此传来:“接下来拍卖的乃是一种炼器材料,大衍赤魔铁,这种材料的乃是制作防御法器的极品材料,其坚韧程度我就不多介绍了,想必诸位前辈都知道的。底价一千万。加价百万。开始。” 这材料要说也是极品的材料,但是到了元婴境界大家的防御法宝基本上都有了,一时间竟然是冷场起来。 “主人,这东西拍下来吧,我有用。有了这东西别人可别想打断我的四肢了。”二狗的声音传来。 “好,我给你拍下来。”牛泗道。 那朱宝紫似乎也没想到这东西竟然会流拍。其实要在平时这东西也是会有人要的,但是此时这拍卖会上,大家都拿着灵石准备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出手呢,那会随意改变计划的。 “一千万。”就在朱宝紫准备放弃的时候,牛泗叫道。 “好,一千万,这块大衍赤魔铁就归三号包厢的前辈了。”朱宝紫等了下,看确实无人出价就宣布这块大衍赤魔铁的归属。 “没想到竟是如此简单。”牛泗笑道。二狗也是喜不自胜,这自打上次被碧玉打断手脚后,二狗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这次有了这大衍赤魔铁,必然可以好好的加强自己一番的。 随后陆续又有几种不错的法宝材料,不断的被拍出。但是牛泗关心的眩光晶和真极魔髓却是一直没有丝毫音讯,这让牛泗不由的有点着急起来。 “下面要拍的这种材料,乃是极品材料,噬灵真精,底价三千万,加价百万。开始。”朱宝紫的声音传来。 牛泗不由的心头一震,这九华拍卖会不愧是顶级拍卖会,没想到竟然是真有此物的。此时牛泗虽然已经攒够了噬灵真精,但是这东西可不嫌多的。一番角逐之后,还是牛泗以四千五百万的价格将这噬灵真精拍到了手中。 这拍卖会持续十天时间,眼见这都过去了七八天,牛泗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