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赤焰罡风是什么东西,牛泗还真是知道。这乃是一种极端环境下产生的一种风火属性之物,专门吞噬各种遇到的能量。这种东西也说不好是不是生灵。 你说它不是吧,它却能够主动追击遇到的任何生命。你说他是吧,他又没有丝毫灵性,也没有什么生命迹象。关键还灭杀不了。因此看见此物,远远躲开就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牛泗刚要土遁离开,耳畔却是传来敖业的传音:“不要土遁,下面更多。” 听到这话,牛泗哪里还敢再土遁,直接放开双腿选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也就一瞬间,一众人间的顶级战力,就这样被撵得的鸡飞狗跳的四散逃窜。牛泗心里不由的感慨,人本身即便再强大,在天地之威的面前,其实也算不了什么。 原本天边那几朵红色的云朵,却突然像是活过来一样迅速的跳动了一下,紧接着无数红云一下占据了半边的天空。密密麻麻的样子,像是无数血红的眼睛,让人看了忍不住头皮发麻。 下一刻这些血红的眼睛疯狂的扑下,向着众人追去,竟然比这些大修士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的样子。 牛泗本身速度就不慢,可是跑了半天,住在身后的赤焰罡风非但没少,倒像是越来越多起来。牛泗神识本就强大,此时看看周围,却是发现追在别人后面的赤焰罡风只有寥寥的几缕,自己身后的倒是占了绝大多数,这罡风倒像是认准自己了。 连续变换几个方向,牛泗发现这罡风真的是跟定自己了。以现在的速度这罡风肯定很快就能追上自己。但是要是因此就使用空间符篆,牛泗还是很不甘心。想了一下牛泗决定还是掂量下这赤焰罡风的厉害,再做决断。 敖业身后只有寥寥的几缕赤焰罡风,但是他却丝毫不敢停顿,朱沅道就在敖业旁边不远处,两人竟然是选了同一方向。说来也不奇怪,这朱沅道上次拍卖会就是和敖业搅在一起,两人看来也是老相识了。 “敖兄,倒是想个办法呀。这样跑下去也不是个事呀。”朱沅道传音道。 “朱兄,要是有办法我早就想了,那会等到现在,先跑吧。没准待会他们就不追了呢。千万别用法力攻击,这东西吸收了法力可是越来越强的。那样我们可就真的要被耗死在这西荒沙漠了。”敖业传音道。 “照这样的速度,我看我们被追上也是早晚的事。难不成真的要栽在此地了。”朱沅道苦笑道。 “那倒不一定,你有没有发现,跟在我们身后的罡风越来越少了,大部分都朝张道友追去了。我们再跑一会儿吧,没准过会儿这几股也会放弃我们的。”敖业道。 “嗯,真是想不通,张道友怎么会如此受欢迎,竟像是所有的罡风全都找上去似的。我看张道友这次真的危险了。如此多的赤焰罡风,就是化神修士也不一定能够保得住性命的。”朱沅道感慨道。 “我虽然跟张道友接触也不算多,但是我觉得这些赤焰罡风怕是奈何不了张道友的。要知道他可是在化神修士手里逃过性命的。”敖业倒是对牛泗挺有信心,哪里知道牛泗此时也是一筹莫展。 “嗯,要说张道友真是神通不小,初期修为对上化神修士,竟然还保的性命,闹得九幽宗那叫一个鸡犬不宁。”朱沅道啧啧称奇道。 “哈哈,张道友还真是个妙人,据说九幽宗的几处秘库全部都被搬空了,真是大手笔。这才是张道友的风格。”敖业似乎想起了什么,不由的笑道。 “这别的不说,但就这份胆识,整个修仙界怕也是找不出几个来。朱沅道感慨道。 “那是,你知道我是去过南疆的。当时张道友还是金丹修为,就敢深入妖族圣山。上次我得到那几枚火源玄晶还是多亏了张道友。”敖业道。 “哦,这事还是首次听你说起,原来你们那会儿就相识了。那后来仙府之事是怎么回事,敖兄可知道。”朱沅道似乎是来了兴趣,也不顾后面追着的罡风了,竟然八卦起来。 “那时我已离开南疆了,倒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但是传闻中提起的那几个人,我都知道,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其中几个我也交过手,甚至吃了点亏。比起你我现在也是只强不弱的。”敖业道。 “传说当时张道友只有金丹期的修为,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朱沅道说道。 “那仙府之事是我离开南疆不久后发生的,朱兄知道我离开南疆时,张道友是什么修为?”敖业笑着问道。 “什么修为?怎么也得有金丹后期了吧。”朱沅道说道。 “哈哈,我告诉你,当时张道友还只是金丹初期的修为,就是初期也尚未修炼圆满。我们分别的时候,他还在五毒谷到处寻找万年五毒草,准备突破初期瓶颈呢。后来没几年就传出了仙府的事。当时他顶了天也不过是金丹中期的修为。”敖业道。 “怎么可能,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能对付几个元婴中期的修士吗?据说当时还死了个中期修士和九级的妖修。”朱沅道感到还是有点难以相信。 “我却觉得大有可能。张道友当时境界虽然不高,但是五行之体的法力极其深厚,比起元婴修士也差不了多少的,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当时他的肉身,比我现在也不差多少的。”敖业说道。 “你说什么?比你现在?九级化形妖修的肉身?”朱沅道一串的疑问句抛了出来。 “嗯,这事说来没什么光彩的,但是当时我们却是交过手的。他法力虽比我稍差,但是力量却是远胜与我的,近战更是一把好手。我们当时打了个平手,也因此不打不相识,成为了朋友。”敖业道。 “打成了平手?那现在岂不是说现在对方神通远超我等了。”朱沅道说道。 “那还用说,对方要是没有这样的实力,你以为你们皇室的这个名额这么好要的呀。”敖业撇撇嘴道。 “那倒也是。”朱沅道摸摸头嘿嘿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