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深入,白象苏尤润越发的不安了。“小子,我也不要什么传承了,咱们握手言和好不好。”这会儿苏尤润真的有点后悔参与此事了,先不说魔猿老祖的传承适不适合自己,关键是这小子如此难缠,自己还真的没准栽在这里。 “不好。”牛泗还是咬牙下潜。这时苏尤润的第四张符篆已经用了出来。没想到他准备的比池若伊还要充分。 “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那也只能拼个两败俱伤了。”苏尤润也不再向上挣扎,反身也向下和牛泗纠缠起来。 低沉的咒语在苏尤润的嘴里响起,随着这咒语声,苏尤润无论是力气还是身形都是明显的提升着。 “白象铜銮!”苏尤润一声大喝,身体高大粗壮了一圈,双眼也变成了血红色。变身后的苏尤润速度也是大涨,闪电般转身过来,一把就抱住了牛泗。 牛泗顿感不妙,身形急摆就要逃脱出去。但是他不知道这一抱乃是白象苏尤润的必杀绝技-抱杀! 这其中不但有白象族的种族天赋,更是有苏尤润的全部魔力和感悟,此时苏尤润就像铰链一样死死的缠住牛泗,抱杀直接发动了。 对于这一招,苏尤润极有信心。他曾经用此招绞断过一只元婴期的森蚺。那只森蚺已经接近中期的修为,皮糙肉厚甚至比苏尤润还犹有过之,但是在苏尤润这一绞之下,也绞断了它所有的骨头,也绞灭了它的生机。 用完这招抱杀,苏尤润也要恢复多年,期间各种不适也是在所难免,不到拼命的时候苏尤润是不会使用此招的。 力量从四面八方压缩而来,牛泗感觉自己就像是核桃夹子里的核桃,下一刻就要碎了。 他虽然是一身的蛮力,但是此时被苏尤润抱住也是无从施展。此时也只能疯狂的运转自在法身相,硬抗苏尤润这一绞。 此时不光是来自苏尤润的压力,还有大地的压力,牛泗此时不仅面目扭曲,身形扭曲,就是连经脉都扭曲了,自在法身相在这般高压下疯狂的运转着,已经渐渐的脱离了牛泗的控制。 自在法身相是和反向的真气环相连的,反向的真气环此时更是运转迅猛,一些平时有些许阻碍的地方也都被冲开来。 这还不是主要的,真气环的檀中穴可是有着天魔的重重禁制。 原本平时反向真气环运转像是通过这禁制的漏洞一般,自然是感觉不到障碍,但是此时如此高速这禁制的阻碍就特别明显了。 这些阻碍此时像是刺激了真气一样,这些高压的真气向着禁制就冲了过去。 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轰的一声这禁制竟然被冲开了一个缺口,这缺口一旦打开这禁制瞬间就被冲的七零八落。 要知道这禁制压制正向的真气环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因此正反向真气同时在真气环里运转起来。 “哈!”随着牛泗一声大喝,苏尤润双臂瞬间折断,苏尤润也像被炸弹炸飞一样被抛飞出去,巨大的震荡之力使得苏尤润直接晕了过去。 真气环的真气如同长江大河一般疯狂的运转着,牛泗一瞬间感觉自己又强大起来了。 自在法身相就像是一个巨大广场一般把两个方向相反的圆形车道联系起来。两股真气方向相反通过自在法身相后却是并行无碍。 自在法身相的功法发决再次响起,牛泗体内一些扭曲的伤势竟然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牛泗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不灭体神通竟然大有进步。这不灭体自打吸收完焰光神桨后,进步一直极其缓慢,甚至说是感觉不到丝毫的进步。 但是现在随着这法决声,自己这不大像样不灭体竟然像是被激活一样。 这段时间牛泗接连受创,饶是他肉身强大也是暗伤处处了,不过一直忙着逃命也顾不上此事,现在随着这不灭体的启动,牛泗才知道自己的伤势有多重。 全身上下几乎是没有好的地方,尤其是各个脏腑,伤的更是严重,他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要是不是这次阴差阳错激活不灭体,自己怕是要不了多久肉身就要崩溃了。 大成的不灭体什么样,牛泗不知道,但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是让他欣喜异常了。 肉身在缓慢的恢复着,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又回来了。至少是回来了一大部分。像是五行炼体术、逍遥遁的路线还是被封的死死的,但是牛泗却没有要去触碰的意思,他是担心一不小心再次触碰了连环扣,这刚解开的檀中穴再给封住。 牛泗心里已有决断,没有把握解开封印之前,绝对不会再去招惹他了,就是再有所尝试也要等自己有了自保能力,找个安全之所才能慢慢尝试了。 随着体内的梵音戛然而止,牛泗也再次醒了过来。此时身上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力量也恢复了一大部分。合谷假丹田内的真气已经再次恢复到了金丹期的水平。 牛泗感受一下体内的变化,脸上不由的泛起一丝的喜色,这一次算是因祸得福了。 转身看向正在昏迷的苏尤润,牛泗毫不客气的按住苏尤润的脑袋搜魂起来,以牛泗的神识对苏尤润这初期修士搜魂自然没有什么难度。 原来青面一族寻找自己是因为青面一族现在来了一个太上魔尊。真正要找牛泗的而正是这位魔尊大人。牛泗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多半就是天魔墨修了。 至于游龙商盟和白玄族为什么要找牛泗,苏尤润猜测多半是他们认为牛泗身上有魔猿老祖的传承。苏尤润和池若伊也是这么认为的。这才有了后面的这些追杀。 牛泗重点看了烟云香的炼制以及预防的办法,在苏尤润的记忆里这烟云香竟然是防不胜防的,唯一能避免的方法是不接触,一旦接触就算被此物标记了,一年之内都难以避免追踪的。 再看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牛泗直接封印了苏尤润的元婴,挥手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