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要干嘛!”苏振此时内心也是慌得一批。 他也看出来了此时“牛泗”绝对不是以前的牛泗了,而且也绝对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 “器灵也能跑了,真是没用!他竟然还不想伤你。可惜了这肉身还是太弱,撑不起太多神魂,不然这五指山多个器灵倒是不错的。算你小子走运。滚吧!”红眼“牛泗”道。 “你把他怎么了?”苏振强撑精神问道。他此话当然问的是牛泗的情况。 “你管得着吗?滚!”红眼牛泗说着挥了挥手,苏振已经被掀飞出去。 苏振有心再多问一句,不过感受到和对方的实力差距,还是咬咬牙识趣的走开了。 “我该怎么处理你们呢?”这时红眼牛泗转头看向了沈旗等九个魔族的化神修士。 “阁下到底什么人?”沈旗经过一番调息,终于稳住了情绪,再次鼓起勇气问道。 “牛泗”打开始出现就一直靠气机死死的压制着他们几个。他们本以为时间一长肯等能找到机会摆脱这种压制的。 没想到随着时间的增长,这种压制非但没有减弱分毫,反倒是越来越严重起来。 此时几人看着牛泗,就仿佛面对一座大山一样,从内心升起一种无法与之为敌的感觉,甚至从心里暗暗臣服起来。 他们几个那是何等样人,那可都是掌控整个魔界的人物,这种发自内心的无力感是从未曾有过的。而这种来自神魂的压制真的让他们感觉到了恐惧。 “我是什么人?想知道?你们还不配。”红眼“牛泗”淡淡的说道。 红眼“牛泗”说的毫不客气,沈旗他们的感觉却是理所当然,好像自己真的不配似的。 “对了!这个倒是可以用的。”红眼牛泗说着掏出一个黑色的玉简来。 “在下界也只能修炼这些东西凑合下了。不过这东西后患不小,还是先改下吧。”红眼牛泗拿着黑色的玉简不断的修改起来,片刻之后看着玉简脸上才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过来吧。别怕。我是你的主人,怕什么。”红眼“牛泗”慢慢的一伸手,一只大老鼠却是被从虚空中揪了出来。 此时大老鼠看着红眼的牛泗那是一脸的恐慌。他是明显的感觉到了此时的主人和他以前的主人那是大不相同的。但对方实在强大,他就是想反抗也做不到的。 “拿出来吧。”红眼牛泗的声音很温柔,却是吓的大老鼠一个哆嗦,还是忍不住把太极八卦图交了出来。 红眼牛泗一挥手,十来块真极魔髓已经被拿了出来,紧接着修罗真金、噬灵真精、离尘沙等一系列的魔道至宝都被他拿了出来。这些东西看的在场的化神修士呼吸都有点急促。 这些东西哪一样不是魔界难得一见的至宝。这些材料,不光是质量上乘,关键是是数量实在惊人,都是成堆的出现的。 真极魔髓竟然有十几块之多,要知道这东西即便是在化神修士手里能有个一两块也就不错了。修罗真金和离尘沙更不必说都是一大堆。即便这些化神修士都见多识广也被红眼牛泗的大手笔惊呆了。 “东西准备的倒是够多,不过这些元婴档次实在差了点,好在有这九个现成的在,倒不至于浪费了这些材料。”红眼的牛泗说着转身看向的沈旗他们九个,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了。 “我们和阁下无冤无仇,阁下这是要干什么?”沈旗声音都有点哆嗦了。 “别急!只是元婴凝练的魔头可不够坚固,还是整个的好。放心我动作很快的。”红眼牛泗自顾自的说道。说完大手一张向着沈旗抓去。 “我跟你拼了!”沈旗大吼一声,一把飞剑射出,同时变身成了三头六臂的形象,六把武器舞成车轮一样向着牛泗就砸了过来。 “一起上!”杜夜和霍臣丞等人也是心知肚明,众人联手倒还有一线的生机,若是被各个击破那才是死路一条。 九个化神修士同时出手,威能那自然是非同小可。他们都已暗中准备了多时,因此都在第一时间进入了战斗姿态,能变身的变身,能激发种族异能的也都激发起来。一上来完全就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红眼的牛泗看着九人的动作,嘴唇只是撇了一撇。然后张嘴对着九人轻轻的吐了一个字。 “敕!”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九道身影在空中突然一顿,然后全部一头栽倒在牛泗的身前,动也不动一下了。 吐出这一个字,红眼牛泗脸色也是一阵苍白,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看着倒在身前的九人,红眼牛泗撇撇嘴说道:“不自量力!”随后手中法诀一起,九人的身体已经被摄到了空中。 九人的储物装备纷纷破碎开来,又有不少的真极魔髓和噬灵真精这些东西出现。这些当然都被红眼牛泗归到了炼制材料里。 剩下的魔石材料依旧堆积成山,牛泗却是没有再看一眼,倒是大老鼠秉承一贯勤俭持家的作风全都收了起来。 一个巨大的炉鼎被牛泗放了出来,正是天机院火灵阁得到的那个通灵大鼎。九人被一起投入其中。真极魔髓等珍稀材料也被一起投入,然后红眼牛泗手中法诀一掐,对着大鼎不断施法起来。 牛泗此时虽然沦为看客,但是感知却是在的。炉内的九个化神修士在这般多魔道至宝的熔炼之下,逐渐向着叱灵魔头的方向转化着。 极圣叱灵原本的炼制方法,绝对不是这样的。 原本牛泗准备的那些元婴虽然也强大的,但和九个化神修士比起来却是天差地别。此时无论是魔头的质量还是材料的数量,早已不是原来的水准了。 当然修炼的方式也远不是原来的水准了。 原来记载的只会用到紫霄神雷一种,但是现在非但三种神雷都用上了,而且还多了一种牛泗从未见过的血色神雷。 再说,红眼牛泗对法力的应用和对炼制细节的把握,也是牛泗以前完全无法想象的。 有些地方他勉强还能看得懂,但有些地方他压根连看也看不懂,只是觉得与大道契合,却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