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小子想动真格的。”意识到这一点后,藤堂用左肩顶住那个军官的胸口,腰部和双手向下一用力,百多磅的身体凌空翻了360度被摔到了旁边的茶几上。 没等那军官起来,沉重的军靴就踩到他肚子上,茶几的大玻璃板难以承受这样的二重打击,直接从中间断裂,这个倒霉鬼倒在一片碎玻璃渣里又被扎伤,军服里顿时渗出血来,只能躺在地上呻吟。 最后一个军官看到瞬间只剩自己一个人,也不敢上来了,后退几步背靠墙角做出防御姿态,既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而那个被扭伤手臂的少尉摔着手臂半跪在地上,看着满屋子捂着脸,抱着肚子哼哼打着滚的家伙,似乎不敢相信这么快就绝出了胜负,双方的级别就像是猴子和老虎,猴子纵有十个也打不过一头老虎,不过猴子是他们。 藤堂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把揪起那个挑衅他的帝国军官: “小子,以后记得不要说长官的坏话,想说也要确定章光走远了再说。还有,不要以为布里塔尼亚人就是所谓最优秀的人种,这种思想很要不得,至少你不是。”这股气势少尉吓得连连点头,说不出话来。 “那么,我们再来一次。”说着藤堂站起来整整衣服说着,“各位军官们,请向你们的长官敬礼。” 这次没人再有异议,乖乖的向日本军官藤堂敬了个礼。 藤堂满意的回了个礼,转身打开吸烟室的门,忽然他又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补充道:对了,年轻人不要抽那么多烟,对身体很不好,建议你们多喝点茶,推荐锡兰红茶,那个对身体很有好处。 少尉和墙角防御的家伙愣了一下,立即拼命点头。 走出房间,走廊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位年轻的侍者,他可能是听到打架的声音跑来查看发生了什么情况的吧。藤堂举起自己沾着血迹的右拳,询问瑟瑟发抖侍者:对不起,可以借你的毛巾用用吗? 侍者张着嘴,朝藤堂走出的吸烟室方向看了一下,赶快将手上搭着的毛巾递了过来。 擦干净手上的血,藤堂将毛巾甩还给侍者:请告诉我宴会厅怎么走好吗?我迷路了。 藤堂回到宴会厅,好像没事人那样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滕堂君去了好久啊,没出什么事吧?草逼中校的胃口很好,这里的饭菜很对他胃口,正往嘴里送着大块的火鸡腿肉。 “这种东西又老又柴,你怎么会喜欢这个东西?” “藤堂你想想我们平时吃的都是些什么?茶泡饭、泽庵萝卜、咸鱼干什么的,长官还美其名曰磨练精神意志。真是没有人性的家伙,对了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没什么,去舒展了下筋骨。 藤堂感到身上轻快许多。这里太闷了。 草逼预感到有什么不对,大块的火鸡腿肉停在嘴边:你没给我惹什么麻烦吧?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那就好。又一大块火鸡肉被塞进坂本将军嘴里。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侧门被打开一半,那个藤堂打到胳膊脱环的少尉从赴宴众人身后小心翼翼的溜进来,胳膊看样子是已接上臼。 其实以他的身份根本没资格参加这样规格的宴会,可知道他是悄悄进来找人的。藤堂对他要做什么完全心知肚明,忍不住暗自冷笑一声,准备看他下面的表演。 只见他和墙边的侍从指手画脚地交谈了一会儿,看样子是在询问他要找的人,然后就顺着侍从的指引直奔藤堂对面一位深蓝色头发身穿白色将军服的纯血派军官身后。 只见他站着等到深蓝色头发军官和旁边的人说完话的空隙,才凑过去谦卑的咬起耳朵说什么。 藤堂猜想他是在和首领讲述刚刚被揍一顿的遭遇。 只见那位深蓝色头发军官的脸色由晴转阴,扭过脸来看藤堂,这座大楼一共只有两个日本人,草逼中校一直在大吃没动过地方,他自然就猜到是藤堂这个尉官干的。 藤堂继续品尝着美食,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长期和这帮傲慢的白人打交道,他当然知道后续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说什么?道尔顿,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这么窝囊!” 深蓝色头发军官腾的一下站起来,眼睛里冒着火,举起手来就要拍桌子,就在手掌落下一半的时候可能想起这是在三皇子殿下的宴会上,于是及时收住手,只在桌上轻轻按了下,眼神也由刚刚失控的样子再次变的和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