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摩德瑞女王开始思考其他的办法。她召集了她的顾问们,包括夏洛特、卡诺恩以及其他几位重要的将领和智囊。 时值寒冬,众人围在火炉旁讨论着各种可能的计划。 “阁下如今我们必须采取更加果断的行动。”夏洛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不能再等待了,我们必须主动出击,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卡诺恩也附和道: “我同意夏洛的看法,阁下。拜纯血派所赐,我们的控制区如今粮食短缺,人兵员也接近枯竭。我们必须利用现有的资源,尽快组建一支新的军队和鲁路修决战。” “问题是在部队整训这段时间我们该怎么办,” 对卡诺恩的抱怨,刚升任十二军团指挥的阿尼亚询问道。 不过无论是弗兰克斯和卡诺恩夏洛特,他们看向阿尼亚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和疑虑。对这位突然投奔过来的骑士他们并不信任,全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些情况,摩德瑞自然看的真切,她的眼神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人心般她看着卡诺恩,微微皱眉然后转向阿尼亚。 “如果你们怀疑阿尼亚的忠诚那大可不必,我可以告诉你们,阿尼亚追随我们的事业时,你们几位还都没有加入帝国军呢。” 听到摩德瑞这样说,卡诺恩只能对阿尼亚表示歉意,但他却更加疑惑,我记得这位不是最后一战时被杰雷米亚给俘虏了吗?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位第六圆桌骑士阿尼亚是什么时候投靠摩德瑞的呢? 但这些问题都不重要,现在最要紧的是作战问题,于是卡诺恩继续说道,“我们可以采取游击战的方式,消耗敌人的力量,同时寻找机会给予他们致命的一击。” “游击战?在哪里?”听了卡诺恩的话,摩德瑞的眼神一凛,随即在地图上来回游移寻找。 卡诺恩站起身来,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他清了清嗓子,开始阐述自己的计划: “陛下,如今我们的盟友吉尔克斯坦的军队大多分散在各个军团里充当辅兵,他们的实力并未得到充分的发挥。我认为,我们可以将这些辅兵集中起来,交给吉尔克斯坦籍将领组成游击队。” 他的话语在议事厅中回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弗兰克斯和夏洛特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他们很清楚新帝国对吉尔克斯坦只是单纯的利用,如果这样岂不是给了他们独立的政治权力吗?听了这话摩德瑞则皱起了眉头,她似乎在思考着这个计划的可行性。 卡诺恩继续说道: “使用这种战术的话,我相信中东战场我们只靠吉尔克斯坦能够拖住新黑骑团和库朗人,这样就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来训练新军。” 卡诺恩的计划得到了夏洛特的支持,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大胆而有效的计划。但是弗兰克斯对这持保留意见,她担心计划过于冒险,可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最后讨论的结果是,卡诺恩和夏洛特先带着本军团几百名吉尔克斯坦老兵组织游击队。 摩德瑞沉思片刻后开口: “卡诺恩卿,你的计划确实有其优点,但我们也必须考虑可能的风险。我建议你先进行详细调查,然后再决定是否执行这个计划。” 虽然高层信心不足,但深入该地作战的卡诺恩和夏洛特很清楚吉尔克斯坦人没有别的选择,这既包括历史原因也有现实原因。 这一切,要从帝国战争说起。 皇历1917年阿拉比亚地区的腐朽帝国—鄂图曼帝国彻底瓦解,这里封闭已久的大门被强行打开。只能接受帝国提出的议和条款,签下了丧权辱国的《安条克条约》。 这是鄂图曼有史以来最为屈辱的时刻,也在无形中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包括我们要讲到的吉尔克斯坦人。该条约要求鄂图曼支付巨额赔款,这让鄂图曼苏丹加紧横征暴敛,一穷二白的阿拉比亚各族百姓在生活上更是雪上加霜。 同时,大量倾销的洋货,让原本吃香的手工艺品失去竞争力,居住在两河流域以手工业者为主的吉尔克斯坦人很快走向破产。 皇历2018年,帝国正式将阿拉比亚地区完全纳入殖民地,指派当地阿拉比贵族管辖吉尔克斯坦人。 但由于苛捐杂税过多,这些吉尔克斯坦人进行了多次的起义。最终时任帝国总督的修奈泽尔将吉尔克斯坦人地方政权完全交由其自行管理,这让吉尔克斯坦走上了和帝国合作道路,更让他们成了阿拉比亚人和库朗人共同仇恨的对象。 如果不抵抗帝国可以撤退,但吉尔克斯坦人一定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