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等程卓洗漱洗了半个时辰,程天一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呵,女人” 终于,程卓离开了小木屋,还别说,大变样啊!虽然没有粉黛浓妆,但是本就天生丽质,冰清玉洁。 再加上程天一的衣服本就是男士的武者装,白色的武者装的衬托下,更显的英姿飒爽。 程天一和程心一时间失了神。 “喂,你俩怎么了?”程卓开口道。 “咳咳咳!没啥,没啥!”两个人连忙干咳几声。 三个人一路的来到了于兰城的城门口,看门的是十余名一身黑色铠甲的武者,手里拿着长枪,威风凛凛的站在城门口。 “哥哥,这是黑甲士,负责镇守外城的。”程心解释道。 程天一看向城墙,城墙上铭刻着阵法,还有已经干涸了的血迹,历历在目。 “这里,经常发生战斗吗?”程天一问道 “啊?不知道啊!”程心说道 “嗯!” 三人一行进了城来,程天一先是去了一家酒楼,叫上一桌子好吃的。 程天一看着姐弟两人胡吃海喝的,泯了口茶水。 “哥哥,你不饿吗?”程卓的手里拿着大鸡腿,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道。 “看着你们吃就好,我不饿。”程天一微笑着说道。 “那我俩继续吃了啊”两人继续胡吃海喝,吃的津津有味。 待到两个人吃饱后,程天一看了看时间,刚刚下午。 “小二,结账!”程天一喊道。 “好嘞,客官,一共一两银子。”小二点头哈腰道。 “嗯!”程天一付过钱,便带着姐弟俩,去了成衣店,衣服必不可少,程卓还得好好打扮一番。 程天一还是独自一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姐弟两人试衣服。 “哥哥你不试一件衣服吗?”程卓好奇道。 “我就不用了!”程天一笑着拒绝道。 “哥哥,你看看你的衣服都好破了,还是麻布的,要不咱换一件?”程心说道。 程天一:……真丝的,雪山蚕丝,冬暖夏凉还不容易脏,就是卖相不咋好。 “不用,不用!”程天一微笑着拒绝道。 “哥哥,难不成哥哥带的钱不够?”程心陡然开口道 正在忙活着帮程卓找衣服的成衣店的老板一愣。 程天一:…… “我的钱买下这座成衣店都行,瞎想什么?”程天一泯了口茶,微笑着摇了摇头。 成衣店老板,闻言,继续兴高采烈的帮忙挑衣服。 心想这可是个大客户,可不能招待不周。 最终,姐弟两人每人挑了五件衣服。 结完账,程卓换上了一身鹅黄色的碎花连衣裙,变回了美丽动人是大姑娘,不再是脏兮兮的贫苦女了。 程天一打量了片刻,便带着两人前往于兰城的坊市了。 这座位于于兰城中央的于兰坊市,整个于兰城被一座很大的阵法笼罩着,同样整个于兰坊市也是被一个很大的阵法笼罩着。 程天一估计会是一座三阶阵法,不然不可能笼罩方圆几百里。 两人跟着程天一来到一个死胡同,程天一抓住两人,一同裹满灵力,下一瞬径直穿过了本来坚实无比的墙面,程天一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比于兰城更高,更恢宏的一座城池。 三人站在城下感受到了浓重的压迫感。 来到城门口,门口守卫的是身着黑甲的修士,修为深不见底,程天一都感知不出来,想必已经到了练气大后期。 来到城门口,黑甲士将三人拦住。 “有无路引?”黑甲士问道。 “没有,道友,我是初来此地,还不怎么懂规矩。”程天一施礼道。 “去那边,登个记,交了入城费,办理了信物路引就可以进城了。”黑甲士见程天一那么有礼,脸色一缓。 程天一依言来到旁边的一个凉棚,凉棚内同样是一身黑甲的卫士。 程天一表明了来意,三人交了四块灵石,办了三个木质的令牌信物,贫借信物可以在坊市里面待上一个月,要是时间到了,不来补办,会有黑甲卫士将其请出坊市。 程天一询问如何才能在坊市久住,黑甲士给出了三条规定。 第一条:交三百灵石的永久入住费。 第二条:自己在坊市里有店面或者是租住的地方。 第三条:宗门弟子或者是哪个家族的子弟。 程天一告谢之后,便带着两人进了坊市,刚进坊市小金毛就吱吱吱的钻出程天一的麻衣,四处打量。 “吱吱吱”小金毛叫个不停。 程天一从储物袋里掏出来一粒灵米,小金毛才安静了下面。 小家伙已经到了一阶下品后期了,相信快进阶了。 程天一摸了摸小金毛的头,小家伙,又钻回了程天一的麻衣里。 程天一隔着麻衣摸了摸小家伙,感觉自己得找个储兽袋了。 来大型坊市的目的之一就是测测程天一自己的灵根,程天一的灵根属实怪异,只有金土双灵根,但是测出了木和水两种元气。 程家家底薄,也没啥典籍可以查,原本是想程天一到了青山坊市在测一下,现在好了,流落到了于兰坊市。 不过看来,于兰坊市也是大坊市,想必应该会有测试灵根的地方。 “哥哥,咱们要住哪?”程卓开口道。 程天一一愣,也对应该先找一个落脚的地方,程天一想最好找一个小院子以便于日后行事。 程天一看了看天,“走,哥哥带你去找一个住的地方。” 程天一带着姐弟俩刚想迈步往一条街上走。 “这位小哥,这是初来于兰坊市啊?”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走到程天一面前微笑道。 “这位道友,可有什么事啊?”程天一皱了皱眉头。 “道友,初来于兰坊市,怎么能少得了一张地图。” “的确是,没有地图怎么能方便行事。” “恰巧,兄弟我经常在坊市里混,绘制了几张略微详细的地图。”尖嘴猴腮的青年微笑着取出一卷图纸。 “多谢道友。” “道友,我收你五块灵石即可。” “我拿你当道友,你拿我当傻瓜吗?”程天一微笑道,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石碑。 青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悻悻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