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划过流星,金色的光芒格外的耀眼,一道,两道,三道…… 流星噼里啪啦的砸在了骷髅战士的身上,金属交鸣声响彻云霄,一柄金色的长刀赫然出现在其中一位黑衣金丹修士的身后,一刀斩过,那名黑衣修士发出一声惨叫,倒飞了出去。接着他就化作一道黑色的残影消失在原地。 苏紫烟发出一声冷哼,黑衣金丹修士咳出一道鲜血,出现在不远处,接着苏紫烟拉动狂杀战弓,三道金色的箭矢将其吞没,程天一手持鎏金刀结果了他的性命。一枚赤色的金丹落在程天一的手中。 剩下的那名黑衣修士化作一道黑影就要脱离战场逃走,程天真那肯放他离去,手里的长剑斩出蓝色的剑刃将其拦住,骷髅战士失去了操控从空中落下。 那名黑衣金丹修士的手段颇为诡异,身体化作黑影,分成数份就要逃脱。 程天一寄出黄沙瓶,四周涌现出黄沙屏障,一个大沙球将三人保卫,苏紫烟寄出毒瘴葫芦。 砰的一声黄沙球炸开,一只黄沙巨蟒口中吊着黑衣金丹修士的尸体。 程天一收了骷髅战士,几人合力将铁线鹰和黑色巨蟒斩杀。 战斗结束,程天一等人凌于空中,看着满目疮痍的家族,说不出的是愤怒,后怕,担忧,伤心。 几人落座在家族的议事大厅,今天要不是程天一和苏紫烟及时赶回来,情况就不妙了,搞不好落得个族毁人灭。 几人坐在议事大厅内,空气安静的吓人,不多时程菱耀押着三个黑衣邪修来到了议事大厅,这些人都是被程天一活捉的,封了灵力和灵根,与凡人无异。 这时程菱成也回来了,他将家族的伤亡人数统计了,一共战死了七位筑基修士,玉字辈战死了六个,天子辈战死了一位,来了十二位黑衣修士,被程家修士斩杀了十位,其中三个是程天一杀得,其余两位被程天一活捉。 “我只问一遍,你先说,为什么对我们程家出手?谁指使的你们?”程天一的指着其中一位筑基修士怒声道。 “我们只是……”那名筑基邪修还想狡辩,程天一手一挥他的四肢散落一旁,哀嚎声响起。 “说实话”程天一冷声道。 “我们真的只是……我们也不清楚为什么对你们家族出手,我们只是为了掠夺资源。”话音刚落,他的头颅飞走,鲜血四溅。 “你想死的痛快吗?”程天一面色冷笑转向另一个筑基邪修,那名筑基邪修感到了恐惧,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我也不知道,不过之前我见过一位身着虚星宗服饰的金丹修士来找过其中一位金丹邪修。而我们只是为了劫财。”那名筑基修士满脸的惊恐。 “虚星宗?你们来自北疆域?”程天一的眼神一变,程天勋的事情可是一直藏在程天一的心里,难不成对方是为了程天勋而来? 程天一感到了毛骨悚然,如果是那样,如果程天勋的事情暴露了,那么对于程家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程天一的眉头紧皱,一挥手,那名邪修到了过去。身体内的神魂被击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通知家族所有筑基族人开会”程天一下令到。 很快程家的所有筑基修士都来了,一共十八位筑基修士要不受伤,要不面色凝重,有的人身上还有血渍。 程天一看着这些筑基修士,满脸是伤心,程家这些年来努力瞬间丢了三分之一。 “大家坐!”程天一想不出要怎么说了。 程天一转了半天,再次抬头看向自己的族人,这些人大多都是年轻地面孔,菱字辈只剩下程菱耀,程菱成,程菱兴在这里了,天子辈的也就那么几个了。 玉字辈的筑基修士各个面色年轻,透着一股子稚气。 “这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们是一伙流窜的散修,不过由此可以看出咱们家族内部薄弱,保护措施没做好。”程天一看了看玉字辈修士脸上的变化。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是要调查清楚,也要以安抚人心为主,家族还要发展,还要走接下来的一段路。 “玉和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了吧!家族,即就是大家的家,,大家都是家族的一份子,今天战死了那么多的筑基修士,死伤了那么多练气修士,为什么我单说玉和,那是一种和敌人同归于尽的精神,那是一种为家族奉献是精神,我们程家为什么从一个小小的练气家族一步步的走向了那么一个强大的金丹家族,不光是我们有运气好,更多的是,我们团结,我们有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精神。”程天一声音激亢嘹亮,说的在座的筑基修士都是精神振奋。 “长字辈已经能够做事了,你们要扛起自己作为长辈的责任,这次是对我们家族造成了无法磨灭的损伤,但是我们要坚强,要有韧劲,这个家族灭不了,我还没有倒下,程家的金丹修士还活着,程家垮不了,一切会从新开始,让我们开启一场伟大的复兴之路。”程天一的眼神坚定。 “让程家的后辈子孙后代过上安定生活,让他们幸福,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大家坚持下去,拼搏下去。程家会在这个世界留名,哪怕以后的程家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也会有人记得这个家族。”程天一拍案而起。 “为了家族复兴,大家竭尽所能。”程天一开口道。 在场的族人那个不热血沸腾,族史留名,那个不想。 安抚了族人的心,程天一又安排程菱耀和程天勋着手修复阵法,修复族地,安排好这些事情,程天一开始了闭关,也不算闭关,这次的事情让程天一不得不再次思考要为家族的未来再做打算。 程天一闭关,苏紫烟来处理族务,程菱成协作,梳理家族可能存在的问题,处理这些隐患,修复家族阵法。 闭关了一年的程天一来到了灵竹处,程玉晴走出竹屋对程天一施礼,灵竹的气息有些萎靡不振,上次大战它受伤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