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猫的举动,“咋个,这个祝安禾名字,是个人名,你咋喜欢?你不喜欢煤球这个名字?猫怎么能用人名呢。” 猫强按住内心想点头的冲动,啊,当然,没有人会喜欢煤球这个名字吧。 猫不顾一切往红绳里钻,一定要把这个名字划在自己的名下。 看着猫倔强的样子,我叹了口气,“祝安禾,就祝安禾吧。叫小安安,没意见吧。”我把红绳,挂在猫脖子上,猫终于满意了。 我带猫回了家。做了饭,鲫鱼很好吃,我做鲫鱼的秘诀就是鱼肚子里,放红盐姜。外婆交的。外婆去世后,我就很长时间没吃过鲫鱼。因为别人做的鲫鱼,不好吃。 猫的那份没放,另外做的。猫不能吃太多盐。 我看它吃的欢快,想没盐的鱼也好吃? 吃完饭,我就在打瞌睡,实在不行了,我就回房睡了。猫,等啊,等啊!等到日落时分。我还是没醒。 它就跑到我门前,挠门,喊叫。猫想,人类清醒的时间这么短的吗? 我醒了,毫无怨气的做了饭,等猫吃完。决定带猫出去。 我看着天边的余晖,带着猫,走进这条古街,一棵落尽叶子的树依仗着白墙生长,越过墙肩,伸展枯枝,家家门前,挂的长红灯笼不亮也红。路是石板路,在余晖中泛着微黄的光。猫似乎也喜欢这般地方。 闹市气息中的静谧已然难得。 天黑归。我与一双小灯笼与黑暗中摸索。都怪猫贪景,误了时间。手机微弱的灯光,和猫给了我莫大的勇气。 红色的火炭在跳动的燃烧。 第二天我给猫留了食物,出门上班。我下了楼,猫看了一眼没有热气的食物,扭了头,跑到窗户前,默默心中数着,1,2,3。我出现在猫的视野。 我来到公司,公司的同事,跟我打招呼,很是惊奇的指着我的脸,“忘生,你的脸,怎么休了个假,咋了?” 我摸了摸纱布,讪笑着,“啊!这个啊!不小心烧伤了。” 同事,捂嘴,眼睛瞪大了,“没什么大事吧,不会留疤吧?” 我摩挲着纱布,回应道,“应该不会吧!”却收起笑容。 脑海里确实医生跟我交代的,深二度烧伤,面积不大,会留疤,植皮的话要看恢复的程度了,到时候过来换药,查看伤口情况再做决定。 同事怕了拍胸口,像是松了口气,“不会留疤就好,你可是个大美女,我还记得你前年入职的时候,穿着那条碎花裙,迷倒了公司多少人呢。” 我再次笑笑,心情一落千丈。回到工位,完成一天的工作。 祝安禾偷偷溜了出来,在街上买东西吃,春雷滚滚。感觉快下雨了呢。他停止咀嚼,路边买了一把伞。 接她,她出门没打伞。 我下班了,刚走到门口,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避一避吧,我对自己说。 可抬头望向天空,雨如乱石坠下。还未入雨中,便已有了窒息之感。 我本将身探入雨,奈何头顶,有把伞。 那人把伞递到我头上,然后混合着些许雨水,把自己也塞了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香。 猫薄荷的味道。丝丝缕缕入窍,我终抬头见其颜。 一张白里透红脸庞混合着些许水滴,他离的太近,细密的绒毛可见,低头看向我,眼中眸光明亮,睫毛微翘,眼梢上扬,黑长细密的眉毛沾了些许雨水,遮住眉骨,高挺的鼻梁,红唇微微动容,他在平复气息,他跑过来的?我与他素未谋面,却有似曾相识之感,雨伞很大,他离得倒近,这会儿到知道不能淋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