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法夜袭总督府的同时,徐则林和吴玉孚率领大批的武装力量突袭了江城的军营。 江城军营一片宁静,只有此起彼伏的打呼噜声响起。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喊杀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官兵,他们睡眼惺忪,迷迷糊糊,一副无知的样子。 直到慌张的官军将领呵斥他们起来迎敌,这些官兵才匆忙穿衣拿兵器,造成了鸡飞狗跳的局面。等到官兵准备完毕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这时候徐则林和吴玉孚已经率领大军冲进来,没有组成队列的官兵一触即溃,大量的官兵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乱窜。 即使有领头的将领声嘶力竭,想要努力维持队形,却被猪队友一样的官兵给冲散了,不仅没有力挽狂澜,反而暴露了自己。咻的一声,将领应声倒地,被一箭穿心。 由于官军长期以来军备松弛,贪污腐化严重,将领克扣军饷,官兵战斗力非常低下。 反观王法这边的武装人员士气高昂,令行禁止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打的官军狼狈不堪,屁股尿流。很快在投降不杀的喊声中官军丝毫没有犹豫就丢下兵器,跪地求饶! 清晨一缕阳光洒在大地,驱走了黑暗。平头百姓在昨晚听到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内心惶恐不安,心里求爷爷告奶奶拜托菩萨保佑自己平安无事,就这样在不安中度过了黑夜。 当当当当! 一阵敲锣打鼓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而后传来洪亮的声音。 “法王降世,普度众生!如今朝廷残暴无道,司马皇帝昏庸无能,官府横征暴敛,苛捐杂税层出不穷,百姓不堪重负,苦不堪言。官员胡作非为,贪赃枉法,冤假错案数不胜数,百姓无处鸣冤叫屈,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如今法王欲替天行道,为民请命,举大义除昏君贪官,还世间一个朗朗乾坤!” 随后百姓又听到要在菜市口杀贪官污吏,于是纷纷前往看热闹不怕事大。 此时的菜市口变得非常热闹,人山人海,人声鼎沸,人头攒动。 在搭建的台子上一排排的官员被看押着,往日高高在上自命清高的官老爷没有了威风八面的架子,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精神萎靡,双腿瑟瑟发抖。 看着密密麻麻的百姓,王法觉得时机成熟便安排口才不错的读书人去诉说这些贪官污吏的罪状。说完之后十几个刽子手手持明晃晃的大刀陆续上来,大刀散发出强烈的寒光,让人看一眼就会汗毛竖起,不寒而栗。 这些贪官污吏看到这样的情况顿时吓得浑身发颤,有的甚至大小便失禁,屎尿味扑面而来,台下的百姓看到官员失态的囧样开始哄然大笑起来。 王法前世在看古装电视剧时,会有古代有犯人被问斩的情况,根据电视剧中的流程,一般是县太爷判定罪犯后,扔下一块小牌子,上面写着一个“斩”字,然后到规定的世界,就把犯人推倒刑场,然后就一刀看下去了。 但这只是电视剧中的表演,实际上古代犯人行刑过程比较复杂,一共分为八个步骤,完全不像电视剧中那样的。 古时候,犯人被砍头时,行刑前会给一顿饭,这是不假的,在古装电视剧中,有些电视剧是有这个情节的,这一般是一顿非常丰盛的菜肴,但因为犯人一般都吃不下,所以后来这顿饭渐渐被简化了,再到后来,之间变成一碗白米饭、一片烤肉和一碗酒。 行刑的时候,电视剧里一般是刽子手扛着一把鬼头到站立在旁,等到午时三刻便一刀斩下去,实际上刽子手行刑的刀并不大,也就一个人小臂的长短,行刑的时候方式很怪异,刽子手反手拿刀,把犯人脖子稳住,然后摸准骨头位置,手臂甩过去完成一系列动作,就完成行刑了。 这时候刽子手们拿起一个大碗喝了一口酒,然后噗的一下喷到大刀上,大刀一下子明亮了很多。而后这些贪官污吏吓得瘫软在地,只能被人架着,然后被按下高贵的头颅。 “斩!” 随着一声下令,大刀刷刷刷落下,顿时人头滚滚,鲜血四溅。围观百姓纷纷拍手称快,叫好声连绵不绝,一发不可收拾! 然而这并没有结束,重头戏还在后面! 只见总督邓微赕被五花大绑,然后步履蹒跚走上台子。往日衣着光鲜的邓微赕此刻变得披头散发,如同街边的乞丐一样灰头土脸。 然后接着开始诉说邓微赕的罪行,并判凌迟处死。邓微赕一听吓得双腿发软,小便失禁! 凌迟,即民间所说的“千刀万剐”,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而致死。 凌迟俨然化为华夏刑罚系统中最典型的惩罚。 凌迟,是一种肢解的惩罚,支解后的尸体残骸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 元朝正式将“凌迟”明定为刑法的一种死刑。其次的重点是,他们将它视为蛮族对汉人宣扬威权的工具。 元代执行凌迟,把犯人零割一百二十刀,已是够骇人听闻的了,明代执行凌迟时零割的刀数更远远超过前代。 明代各朝中,凡是捕获农民起义的首领及其他叛逆者,都用凌迟之刑将他们处死。 凌迟的处刑方式很残忍,所以对付邓微赕这样的鱼肉百姓的酷吏再合适不过。 首先刽子手要猛拍邓微赕的心窝一掌,然后操着刀子,灵巧地一转,顿时把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从邓微赕的右胸脯上旋下来。这一刀恰好要旋掉乳粒,留下的伤口酷似盲人的眼窝。 同时响起了邓微赕的惨叫声,撕心裂肺,看上去非常痛苦。 第二刀从左胸动手,还是那样子干净利落,还是那样子准确无误,要旋掉左边的乳粒。 犯人的胸脯上,出现了两个铜钱般大小的窟窿,流血,但很少。原因是开刀前那猛然的一掌,把犯人的心脏打得已经紧缩起来,这就让血液循环的速度大大地减缓了然后,刽子手用一块干净的羊肚子毛巾,蘸着盐水,擦干犯人胸上的血,让刀口犹如树上的崭新的砍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