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天元两人开始接着找出口。 整个地宫被两人翻了个遍,除了进来的那个洞口,再无其他出路。 如果想从原路返回,绝对是死路一条。 “天哥哥怎么办?我们好像被封死在这里面了。” 天元也没别的办法,可能梵宗当年为了避免被封印之物逃脱,除了外面有怪物守着的一个洞口,确实将整个空间给封死了。 折腾了这么久,两人也都累的够呛。 “看来暂时咱们是出不去了,也都累了,云芸你先睡一会儿吧,养足精神,我们再想办法。” “嗯好吧,确实好累了!” 于是两人靠着一个石柱,眯上眼睛休息起来。 不一会儿,云云就睡着了。 天然见云云已睡熟,开始闭目打坐,然后元神出窍,准备一探棺内的情况。 可让天元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元神根本无法进入棺内。 “看来还是小瞧了石棺的封印之力。”天元无奈元神归壳。 这下天元是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于是也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因为在元神归窍前已经审视了整个地宫,并无发现其他危险存在,所以天元很快也就睡着了。 就在天元也进入沉睡之后没多久,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悬在空中的石棺,从棺盖处冒出血色的烟雾来。 血雾并未消散,而是凝作一团,随后像一个幽灵,奔着云芸与天元而去。 这团雪雾先是围着云芸的身体,转了几圈。 随后,同样围着天元的身体来回转了好几圈。 之后这团血雾飘在空中,像是在审视天元与云芸。 过了一会,血雾飞回到石棺内。 天元与云芸睡得比较实,并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 天元醒来,因为是在地宫内,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 看到身旁的云芸还在熟睡,天元并未叫醒她,自己一个人开始接着找出口。 找了一会,仍是一无所获,天元爬到了刚进来时的洞口处。 站在洞口,天元明显能感觉到洞口另一边传来的压迫。 “这种压迫感!当时自己能逃进来,简直是命运神护体了。看来要想从原路返回出去,是绝无可能了!” 此时,云芸也醒了过来,看到天元站在洞口,也爬了上来。 “哇,好强大的压迫感呀!” “天元哥哥,洞对面是什么呀?” “是个长着四只触手的怪物,我也没看到全貌。” “那怎么办?我们要是爬过去绝对会被吃掉的!” 天元摇摇头:“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两人无奈的又回到石棺处。 “天元哥哥,我们不会被困死在这里吧?” 天元扭头看向云芸,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你不是有破界符的吗?” “有是有,但我只有一张呀,而且就算有两张,破界符都是专用的,也没办法给你用哇。” 天元笑了下:“有一张就够了,你就不会死在这里了呀!” “那不行,我们是队友,我怎么能独自一人弃友逃生呢。既然是队友,就应该同生死共患难!” “额…!”天元对云芸的话不知该如何回答。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不能说每个人都很自私,但像云芸这般,刚认识就能把对方当做生死之交朋友想法的,天元也只能把她当做一直生活在温室中,没经历过社会毒打小孩子想法。 不过天元并不打算破坏她的这份童真:“你说的对,我们是朋友,要同生死共患难!” 天元不知道的是,他的这句话,今后会给他带来多么深刻的教训! 此乃后话,目前天元他们所面临的是该如何逃出这个地宫。 “天元哥哥,你说玲珑姐姐他们会不会来找我们呀?”云芸傻傻的问。 “他们能安全逃出去就不错了,再说,我们困在这里,他们也找不到咱们呀!” “说的也是!”云芸有些失落的一屁股坐到地上。 天元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能也坐下来想办法。 暂时也出不去,天元趁机把云芸的底细问了个底朝天。 从云芸口中得知,她从小就跟着丁玲生活在归梦楼内宅,当然,归梦楼的内宅可不是普通人家那样就几间房子,其规模可比蓝星的故宫了! 可以说云芸是丁玲把她带大的,这十年中自有记忆以来,她总共也就见过他母亲三次。 最长的一次,她与母亲相聚也不足十天。 丁玲一直跟她说,她母亲其实是很爱她的,只是平时太忙了,一直在外面很少回归梦楼。 不过有丁玲的悉心照料,云芸这十年来,也并没有觉得很寂寞。 在云芸心中,丁玲既是她的大姐姐,也更像是他的母亲一样。 不过云芸并不知道她母亲在归梦楼扮演着什么的角色,丁玲也从来没跟她说过。 她也问过丁玲自己的父亲是谁? 可丁玲跟她说,自己也不清楚。 她也问过自己的母亲,可她母亲只告诉她,有母亲一个人来守护她就够了,不需要父亲! 所以后来云芸再也没问过关于自己父亲是谁的事,也从不再打听过问母亲的事。 因为对母亲的生疏,加上平时那些仆人对她都毕恭毕敬的,所以云芸把丁玲当做自己的亲人,平时很听丁玲话。 对于天元,云芸也问了他不少关于自己的事情。 天元也是拿应付柳昊卿的那一套说辞对云芸说了一遍。 不过云芸倒是挺相信天元所说的话。 对云芸有所了解后,天元对她多了份怜惜,自己曾经梦想着能投胎到个富二代、官二代的家庭,如今看来,并不一定是件幸福的事。 “云芸,你还小,没在外面历练过。” “你要记住,人心复杂,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哪怕是已经相处很久的朋友,在利益面前都有可能会背叛你。” “记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嗯,云芸知道的!小玲姐也一直这么跟我说的!”云芸边点头边应道。 天元见状,内心叹了口气,心想难怪丁玲这么不放心,这明显就一纯种小白兔,压根就没明白何为世间险恶。 天元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是让你心里记住!” 云芸被这么一拍,缩了下头,“嘿嘿”笑了两声:“我知道的!” 天元也不再多说什么,有些事,只有经历过,才能真正醒悟。 “云芸,我要打坐几个时辰,放空状态,看能不能想到出去的办法,你就再仔细查看下各处,看是否会有所获。” “嗯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