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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上古巨蚺(1 / 1)

我愣愣地看着又大又恐怖的蟒头,肾上腺素飙升,同时还不忘回道:当然能!这不发现了吗? 大宝快哭了:我是说,有没有办法制服它啊? 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办法不是没有…… 大宝满怀希冀看着我,那边阿葭也是一脸期待。 我说:常言不是说打蛇打七寸吗,你捏着它七寸它就动不了了。 大宝傻眼了,看着比自己粗好几倍的蛇,又要哭了。 阿葭忍不住直骂:你这混蛋,什么时候了,再这样下去会被吃掉! 我无可奈何:大姐你杀了我也拿它没辙啊……对了!快把灯灭了,看它还会不会看到我们。 大伙关了手电,四周顿时陷入黑暗。大宝声音抖得厉害:管用吗?听说蛇视力很差,它不用眼睛的,是用舌头探路的。 话音刚落,就有条软软的肉条在我们脸上拂来拂去,还湿湿黏黏的。我魂几乎要飞了:别动!这不探路的来了吗……宝儿,你好好享受,开始的小美人你看不上,现在有大美人来了,上来就给你舌吻,你别辜负人家一片深情啊。 大宝恨不得把我吃了:好你个林栎阳,那是你老婆,你老婆在我脸上舔来舔去的算什么?你也不管管,赶紧的,抱它回家睡觉,别丢人现眼了。 我忍受着恶心道:我老婆又胖又凶,我降服不了,有本事你收了去算送给你了。 我们嘴上掰扯却毫无办法,只听信子嘶嘶声越来越密,似乎感到它随时要张嘴把我吞下。 进退两难时突然河中传来巨响,蛇信咻然缩回,它应也察觉到了异常。我抓住机会拖着大宝跑开,同时打开手电,巨鳄又出现在了岸上,这家伙一定一直在河里跟踪我们,悄悄上岸想搞偷袭。 巨鳄首先发起攻击,动作既快且狠,大嘴一张咬住了大蟒,可它满嘴锋利的牙齿此时好像失去了作用,在蟒身上只留下几道划痕。巨蟒毫不在意,反倒像有意卖的破绽,顺势把巨鳄卷住,巨鳄如此庞大,却瞬间被包的严严实实。 大蟒此时已全身出洞,盘根错节只怕有大几十米长,大宝惊惧之极:我的天!这他妈的还是蛇吗?! 随着蟒身锁紧,一阵沉闷的骨骼碎裂声响起,巨鳄在残暴的绞杀下扭曲得不成形状。突然叮的一声,有东西从巨鳄身上掉落,是阿葭适才那柄开山刀,我抢上几步把刀捡在手中。 几分钟后蟒身松开,巨鳄啪嗒掉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紧接着令我终身难忘的一幕出现了,大蟒嘴几乎张成一百八十度,缓缓将巨鳄纳入,不多时巨鳄被吞进了蛇腹,蟒身前段鼓鼓囊囊的,十分抢眼。 奇景令我们全都傻了,好半天大宝才说:它这顿饭吃这么饱,应该不会吃我们了吧? 我暗出一口长气,还想吓他一下:不一定,你的肉肯定比这臭鳄鱼香,万一它还想加个餐呢? 我刚说完蛇头一晃,又移到面前,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大宝愤怒至极:你他妈乌鸦嘴啊,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 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我也不想啊,早知说话开了光就让它去死了。我轻声道:慢慢后退,慢一点轻一点,幅度不要太大…… 才退一步,大蟒刷的向前一探,我吓得再也不敢动了,生怕再退它直接上了。巨蟒缓缓前移,越来越近,巨大的红信又在眼前伸缩不定。 我心中有了主意,对大宝说:数到三的时候我们同时往两边跑,听清楚了吗? 大宝不明我意图,但我已喊出“一”,他不敢再问,屏息凝神做好准备。“二!”随着我又一声,他身子又伏低了一些。 “三!” 话音刚落,大宝如离弦的箭窜了出去,我从来没见他肥硕的身体能跑这么快,不禁让我大感诧异。同时我迅速往旁一闪,手中开山刀在身前一挥,嗤地一声轻响,长长的蛇信被我一刀斩断,腥臭的血如箭一般激射而出,巨蟒全身顿时如触电般剧烈抖起来。 我大喊:跑!不要停! 拉着欧阳教授和阿葭一阵狂奔,边跑打算招呼大宝再快些,却发现他早远远跑前面去了。 我暗骂一句,发足追赶,我们头也不回一溜烟跑出好远,见蛇没追来这才停下喘气。四道强光远远照去,巨蟒仍在挣扎翻滚。蛇舌是用来捕捉气味、震动等周边环境信息的,是极其重要的器官,所以称“信子”,其中分布着动脉血管,舌头一断,不死也基本废了。 巨蟒扭了半天,渐渐不动了,我推推大宝:同志,派你去侦察一下敌情。 大宝斩钉截铁拒绝:不去!要去你去。 我也不敢去,只得作罢。我回头把开山刀递给阿葭:这是你的刀,刚从鳄鱼身上掉下,赶紧收好。 阿葭一言不发接过刀,忽然抬手“啪”的给了我一耳光,打完像没事人一样自顾自走了。 我捂着脸蒙了,哎……干嘛打我啊?大宝也吃了一惊,望着阿葭搔搔头。欧阳教授疑惑不解,很快释然,笑着说:你别介意,她有时就这样没来由发脾气,你多包涵,我代她给你道歉。 大宝冲我手一摊:这能忍? 我揉揉发红的脸:能忍!你要是看不过去就帮我打回去,算我的! 大宝赶紧说:算了,你他妈这么大方还能说什么,我也能忍,恨不得再多给你来几下。 欧阳父女走在前面,我和大宝跟在后面,我忍不住还是悄悄问大宝: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是我挨打?怎么不打你? “她会不会想表示打是亲骂是爱?这样打不到我这里的。” 我没好气说,你可拉倒,我没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吧?……对了,是不是我们胡说八道的话她不喜欢?她不喜欢轻浮的人? “有可能!”大宝作深思状,语重心长教育我:你现在是领导,要为其他人生命负责的,自己这么吊儿郎当,怎能负得了责?老林啊不是我说你,有时候得改变,不成熟会让她看不起你的。 我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一定是这样! 随即我不由猛拍大腿连叹:唉!这不看气氛太紧张了嘛,缓解一下才不会乱手脚啊。 “道理我懂,关键是……”大宝指指阿葭:“她不懂啊,你的苦心她不理解,慢慢自己改变吧。” 我苦着脸:唉!女人真是难理解的动物啊! 继续走下去,现在既不敢走岸边又不敢靠近洞壁,只沿着中线行进。阿葭回头问我们:走多远了?有没有十公里?王一行不让我们走太远的,要不要联系一下他? 我拿出对讲机无奈地晃了晃:这家伙只有在无障碍的地方才有那么远的通信范围,地下封闭弯曲,早不能通信了,只能亲自回去找他。 大宝手电往河里照:一路走来除了蛇洞没见其他,会不会采蘩所说就根本不是真的,她只想把我们骗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就算是现在也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对了,教授你的意见呢?我们继续走下去还是回去找他们?” 教授意兴索然地坐下,望着如渊的河水神色悲戚道:听你的吧……刚才这一路,又是鳄鱼又是蟒蛇,要是当年他们遇到的都是这样的危险,现在早就留不下什么了,我能做的还是尽量帮他们完成接下来的任务吧。 阿葭抱着父亲的手臂默然不语,我也很难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大宝对欧阳教授说:教授你不能失去信心,不到最后一步不会知道结果,往往在最绝望无助之时越会有希望,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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