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实说，你认识吧？如果你说你认识，我可以跟你媳妇说，让你媳妇撤诉。你认识吧？”李哥想诱导他承认。 “那我要是不认识，还得偏要说认识，去拿这事，我偏得承认啊！”老马的说辞很有一些道理。 “不是，你到底认识不认识？谁让他来的？”李哥也执拗起来。 “人是不是你杀的？要是你杀的，给你……”老马也在打比方。 “我问你谁让她来的？”李哥不给老马思考的时间。 “你别他妈的胡说了！别他妈的胡说八道了。人找你，你往我身上安。你他妈的……”老马有点急眼。 “你，我发现是你找他来的吧？”李哥还是套他。 “你发现事多了，找你的人多了，都是我吗？”老马又杠上了。 “不是你让她来的吗？”李哥想再次确定。 “我没让……我没你那么损！”老马的态度很坚决。 “哎吆，我感觉，我感觉不是你，不是你……就是你小宝贝儿。反正是和你们有关系。不然的话，昨天我说，她说来见我，等一会儿，垮，等一会儿，飞机票都定好了。给我发个飞机票来，昨天就非要见我。”李哥也开始相信老马了，但并不相信其他人。 “这可能跟你有直接关系。”李哥还在怀疑老马。 “不，行了，听我说。直播间好几十万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老马在洗白自己。 “啊，那……哎吆。”老马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表白自己了。 “咱都是老爷们，行了，别玩这小儿科。你有啥话你就说。找人没有用。”李哥想用另一种方法让老马说出真相。 “那个……哎呀，你直播间老铁们也互相包容一下吧，哎呀，这个事吧，就……就打住！啊！也别怎么认识咋回事了。直播间的老铁们……”老马感觉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不是，她要来见我，说在楼下，说马上就到，啥意思呢？”李哥还是不放过老马。 “你别问我，后边的人多呢找你。你把我的事办明白了就行了呗。”老马在转移话题。 “不是，你这事办明白了。你说你认识她吧？说你认识她，我们可以讨论。你不认识她跟你聊有啥用呢？你认识她吧？”李哥又拿老马的问题要挟他。 “这话，你这话扯他妈的哪去了？你扯那去了！”老马对李哥简直无敌了。 “是来碰瓷的？心虚了？”李哥并没有放弃。 “她碰瓷找你，是你的事！跟她有时间……你们的事你们解决，跟我有啥关系呢？”老马依然坚持自己的清白。 “我跟她有事的话，那孩子要是我的，我能接她电话。我傻啊！二儿啊！”李哥也在洗白自己。 “那我不知道你啥，那我不知道。这事你怎么解决，你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啊！我找你就是你给我王丹打电话。这什么事你别往我身上扯，听没听见？”老马也在表明自己的真正意图。 “就是这个女的你不认识呗？” “我不认识。” “你要认识呢？” “靠，他这话他妈说的。不认识，我上哪认识，找你的人多了，啊？我上哪认识？”老马对李哥的执着也是无语了。 “不是，这个人你不认识是吧？” “我不认识。” “你抓紧给王丹打！”老马有些着急了。 “我，我给王丹打电话不打电话，那是次要。但是，我想知道，这个人你认识不认识？”李哥的墨迹模式无敌了。 “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 “对。找你的，说我认识，说鬼话呢”老马也够耐心了，只是为了找他的小宝贝儿。 “呵呵！” “我他妈的，找我的是谁？找我的是王丹。我们俩的孩子，怎么地，怎么过日子？”老马一心就是他的宝贝儿。 “嗯。” “不对啊，这个小女孩找我干什么玩意？”老马又开始跟李哥解释。 “嗯。” “跟我有什么关系？” “嗯。” “王丹找我很正常。咱儿子，咱要结婚了，妈的老太婆啥的，这很正常。小姑娘找我干嘛？你傻啊，还是脑袋缺弦？”老马开始褒贬李哥的智商。 “就是说，这小姑娘你不认识？” “这不找你办事了嘛，找你。求助你看吗？”老马在替李哥分析。 “不是，我到底想看一下你葫芦里想卖的什么药？”李哥也在分析老马。 “我葫芦里就让你找王丹，找这来，听明白没？”老马提高语调。 “我就想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抓紧给我找王丹，让她来！完了到我这……”老马对李哥的墨迹急眼了。 ………… 李哥跟老马一直纠缠着，最终还是没有查出研究生女孩的来历。 第二天的直播，李哥从衣着和背景墙上看，他已经换地方了。 李哥穿的是一件黑色毛呢外套，里面是黑色衬衣。 是回家了吗？看背景墙又不像，是一面带着窗户的宾馆。他对着公屏还是在说着老马的事情。 “……他自己白想，王丹不会出现。认为我说的对的打对。” 公屏上不约而同地成起了“对”。 “现在这一路走一路逼后，老马才会心知肚明。”李哥说到这，侧身告诉助理：“给王丹打电话。” 电话想了半天没人接。李哥伸了伸懒腰，让助理继续打。还是没人接。 李哥正在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司机的电话打了过来。 李哥诡异地笑了。他冲着公屏对老马喊话：“哎！……把他挂了！”李哥先吩咐助理。 “哎！弼马翁！小丹丹不接，你的下人打电话来了。” 这时，司机的电话又响了。 “弼马翁，看见没有？是一担挑打电话了。” 司机的电话再次响起。 “挂了，不接他电话，再给王丹打。”李哥再次吩咐助理。 电话响了半天，王丹还是不接。 李哥静静地看着公屏等待着，然后侧头问助理：“通了吗？” “喂……”他试了试，还在响，还没通呢。气的李哥回头要骂助理。 然后继续等着电话。看着李哥呆呆的表情，让人想笑。 他对着公屏似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学王丹说话，语气很温柔：“别碰我！接个电话，累死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