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书语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狠心离开。
“要不这样，咱们出去外面聊吧，书语。”程琳怕楼书语走了之后，就再也不来了。
目前为止，她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楼书语了。
楼书语点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两人离开房间，去了廊道尽头的露台。
顶上的灯光投映下来，程琳多了好几根白头发，而且满脸愁容，“书语，妈想过了，发生了这种事，我和添佑不能再呆在这个城市了，我们必须得离开这儿，你奶奶知道我耍了她，心里肯定记恨着我，她是非得弄死我才罢休的。”
楼书语认真的想了想，“妈，你打算去哪？”
“我琢磨着，要不我和添佑干脆出国去算了。”程琳两只手紧紧交织在一起，很是焦虑，“我骗了你奶奶二十年，现在她刚知道添佑不是她的孙子，她必定恨透我了，而且指不定她会派人来找我和添佑。”
楼书语抿了抿唇，冷静的分析道：“出国也好，但也不必这么着急，现在一时半会奶奶还没那么多精力出动人脉关系来找到你们，不过，妈，你想好要去哪个国家了么？”
“我想，要不就去兰国算了。”程琳到底还是没有太多的主见，便问：“书语，你觉得呢？”
“兰国。”楼书语考虑了一下，“去那也好，不会太远，反正就出去躲几年而已。”
程琳猛点头，“对对对，妈就是这么考虑的。”
反正，她觉得李相韵顶多也就是再活个几年而已，等到时候李相韵死了，她就可以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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