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北的声音?
小兰侧耳一听,连忙应了一声。她赶紧拿起小桌上的镜子,把自己的头发往顺里捋了捋。镜子里二十七八岁的小兰,猛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多岁了似的。尤其是她的一身穿着,活脱脱一个农村大妈的形象。
昔日身材苗条,面容娇好的小兰,跟着梦北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她心里不后悔哪是假的。但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为了面子,她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你死到里面了?能不能快一点”
楚北大喊着,感觉是用脚狂踢了两下门。简易木板房本来就不结实,感觉门扇都要被踢掉了似的。
小兰丢下手里的镜子,快步跑了过去。她刚从里面打开房门,楚北就一步冲了进来。他一看小兰这个样子,不由得眉头一皱喝问道:“给你买的新衣服呢?穿的像个要饭的似的”
“哎呀!每天围着锅台转,穿新衣服干啥”
小兰轻声说着,便转过身子,把房门从里轻轻的关了起来。
楚北冷哼一声说:“一看你这样子,我就没有兴趣了”
楚北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还是粗鲁的把小兰猛的抱到了怀里,两只手便在小兰的身上乱动了起来。
小兰挣扎了两下,小声的说道:“今晚不行,我这两天刚好身体不舒服”
楚北一听,猛的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小兰,他冷冷一笑骂道:“他妈的真晦气,老子一来你就不舒服”
小兰正想解释,可楚北却猛的拉开房门,身子一晃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个时候的小兰再也撑不住了,她一头扑倒在了床上,忍不住呜呜大哭了起来。这就是昨日因,今日果,自己造的孽,只能是自作自受。
刘成的出租屋里,任天飞和虎子躺在木板床上,两人轻声的说着话。
“虎子!刘成和这个陈水月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应该知道吧?”
“哼!刘成对这事从不给我说,我问他,他从来都是支支吾吾。不过我能感觉的出,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因为刘成有时候还会在陈水月哪儿过夜”
任天飞听虎子这么一说,看来他的猜测没有错。夜都这么深了,可刘成依然没有回来,那说明他又住在了陈水月哪里。
虎子翻了个身子,长出了一口气说:“其实刘成从里面出来,小兰如果收敛一点和他好好过,刘成还是能原谅她的。可是这个女人不知悔改,根本就把刘成没有放在眼里,继续偷着和楚北鬼混,你说刘成不和她离婚才怪”
“哪小兰现在去了哪里?”
任天飞忍不住问了一句。
虎子冷冷一笑说:“听村里人说,他被楚北带到一个建筑工地,给工地上的工人做饭”
“嗨!我好像记得,这个小兰在刘成家是什么都不干,每天把自己打扮的像个公主一样”
“可不吗?要不是她这么做,刘成也不能进去”
虎子说着又翻了个身。不知道是这床板太硬,还是说他心里装着事,根本就没有睡觉的意思。
“虎子!你这是怎么了?翻来覆去的,是不是想女人了?我说你小子也该主动一点了。这里是天北市,女孩多,不比咱们楚家庄,看上合适的了,就要拼命追。你把这事自己给搞定了,父母可就轻松了大半”
任天飞说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虎子呵呵一笑说:“现在那还有这个心思想这些,你说我们这次被楚生财算计,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万一明天你同学他妈……”
“虎子!咱们不说这事,好好睡觉。记住这句话,隔墙有耳”
任天飞说着,便翻转身子,一句话也不说了。
第二天一早,任天飞和虎子还没有起床,刘成便提着几个包子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哎!赶紧都起来了。咱们三个去贩菜,别在房里呆着,否则会憋死人的”
刘成这么一喊,任天飞和虎子想睡也不能再睡了。两人起床后洗了把脸,便开始吃了刘成带来的包子。
刘成偷看了一眼门外,小声的对任天飞说:“我发现有人跟踪我,应该是楚生财派来监视我们的人。所以我们更不能这么呆着,咱们三个还是去贩菜吧!这样的话我们心里也好受点,另外还可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