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佩霖心里凌乱,眼前这个新盟主实力超群,但行事风格实在欢脱,根本不按规矩来。
“盟主,你还是去那边坐着吧,其他领队面上有些不好看。”古佩霖劝说。
“坐着干什么?”刘禹涛问。
“坐着啊,看看情况,跟其他领队交流一下感情,还能点评一下后辈,相互取经什么的。”古佩霖苦着脸,“这是惯例,而且到了决赛,胜者还能向各位领队请教武学上的问题。”
“决赛不是后天吗?”刘禹涛皱眉。
“后天是后天……”古佩霖还没说完,刘禹涛就是摆手道,“那我后天再去也不迟,过来搭把手,咱们把棚子弄起来,不然在这里治疗不太雅光。”
“那个,盟主,东道主这边是配有医疗室的。”古佩霖说。
“喔,那就走吧。”刘禹涛笑。
“不是,不是,那医疗室是人家的,人家也有医生,我们就不用……”古佩霖心里那句话不敢说:人家东道主都准备好了,你不领情,不是打人家脸吗?
“那有什么用,我们就在这里治。”刘禹涛也不多说,直接开始动手搭架子。
几分钟之后,架子就是搭建好了,刘禹涛便是带着小吕去疗伤,留下古佩霖一脸的尴尬,看看台上嘉宾席那些不满的目光,又瞧瞧新加坡那些工作人员交头接耳的议论,古佩霖老脸一红。
“不管了!”古佩霖坐下来生闷气。
比赛在推进,同样不爽的,还有余智远。
余智远坐在嘉宾席上,远远地看着自己手底下的人一个个落败,心慌,胸闷,焦躁不安,像是更年期一样坐立不安,一点小事情都能让他大发脾气。
终于,余智远的目光落到了对面南方武盟的位置上,恰好看到一个惨胜的南武盟选手被抬了下去,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容,“活该,就算你赢了初选又如何,明天你还不是一样被淘汰!”
“那个谁,你去跟齐田揶说一下,让医务室那些家伙精明点,让南武盟的人好好等等,别着急上火地给人家治。”余智远招呼一个助理说道。
“余队,南武盟自己搭建了一个医疗站。”助理说道,指向了会场的一个角落。
余智远当即眯眼看了过去,恰好看到那个重伤员捂着肚子,脸色扭曲地被抬了进去。
“自己治疗?切,也亏他们想得出,这样更好,出了事不用赖我们。”余智远冷笑道,“临时搭建的医疗棚,就是喷点止痛药吧。”
“不知道,好像效果不错。”助理老实说。
“效果不错?”余智远冷笑连连,“你不要逗我,那种重伤,即便是上医院,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的,能在这小棚子里面做什么处理?”
“余队你说得对。”助理识趣地闭嘴。
余智远嘴里满不在乎,还转头去看比赛,但心里却忍不住好奇,眼光余光不时地朝着那个临时医疗瞄去。
几分钟之后。
“我艹!”余智远忍不住骂出声来,他看到了之前那个重伤员,居然是生龙活虎地跑出来,跟自己的朋友凑到一堆,欢庆胜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