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行至过半,不远处突然出现一阵马蹄疾跑的声音,应煜赶忙勒马,给身后的人打手势躲避一旁,等那人走近了应煜一瞧,竟是鼻青脸肿的时远!
“时远!”应煜赶紧叫住了人,心里也乱得紧。
时远不是在温卿儿身边护着吗?
怎的突然出现在这儿?
还是鼻青脸肿的,脸上还挂着泪,难不成是温卿儿出了什么岔子?
应煜直觉一阵天旋地转,不敢多想,赶忙翻身下马拽着时远的领口就着急问。
“你怎么在这儿?夫人呢?卿卿呢?卿卿是不是要生了?现下如何了?”
时远一见着自家爷就跟找到主心骨儿似的,直接孩子似的哭得厉害,“爷、属下罪该万死,夫人、夫人、被萧丞相捉去了,如今就在宫中。”
应煜攥着时远领口的手猛的一松,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筋骨似的往后仰躺而去。
“爷!”
“侯爷!”
一旁的时山和十一赶紧上前掺扶,时远爷哭着拽住饿自家侯爷的手,这会儿愧疚至极,竟闭着眼睛,想也不想,直接抽出自个儿腰间的剑往自个儿脖子伤划。
“时远!”幸而时山眼疾手快,直接一拳击在时远的麻筋上,直听“哐当”一声,时远手中的剑脱手而出,整条胳膊都跟着没什么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