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大人,有些人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在学院悬赏杀一位暗金真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无法无天。”
在每月院长例会上,寥炫明气急败坏,会议桌都被敲的铛铛响。
“不错,在学院悬赏杀暗金真传,估计,其他学院从来都还没有过的吧,我们道清学院算是开了先河了。给其他学院留下一大笑柄。这种风气不杀,以后,谁还敢来我们道清学院修行。”
俞公山也气愤不已。
臧鞍坐在院长座椅上,闭目养神,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谁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
“这件事,确实做的不地道,大家有什么矛盾,拿到桌面上来解决吗?何必非得这样。事关学院名声,学院一定要慎重对待。我们道清学院已经没落了,难道有人觉得,这道清学院的墙还没有倒。所以,有人想暗地里再助推一把?”
主管后勤的副院长单德贵气乎乎地说道。说完,他的眼睛从候金刚脸上一扫而过。
单德贵是一位中立副院长,所以,无论是臧鞍还是候金刚,都想把他拉到自己阵营中。可是,单德贵软硬不吃,一直都没有表态。他所有心思都放在道清学院上。
可是,这次,单德贵真的怒了。这是有人拿道清学院的前途开玩笑啊。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分开来看。道清学院建院数近百万年时间,还是首次出现这样的事情。原因呢?我们要不要追根究底查一查?”
“我们道清学院的暗金真传一定程度上,都是在学院里面选拨出来的,近百万年流传下来,已经形成了一种潜移默化的规则。可是,偏偏有人,随便从外面拉来一个人,就说是我们道清学院的暗金真传。我们道清学院的暗金真传什么时候,这么不值钱了。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可以胜任吗?”
道清学院主管安全的一位副院长,一脸嘲弄地看向寥炫明。
“伍全河,你什么意思?别忘了你的身份,你到底站在哪一边说话,想清楚了再说。”
寥炫明冷哼一声,眼神如锐利的刀子,刺向伍全河。
伍全河,人族,最后却倒向古皇族,一直以来,都被寥炫明等人看不起。
“寥副院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我是道清学院的副院长,自然要以道清学院的利益为重。我到底站在哪一边说话,还不劳寥副院长操心吧?”
“难道我们每个月的院长月会,不是在商讨和解决问题的吗?还是说,这院长月会本就是一言堂,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没有参加的必要了。什么事,一个人决定就好了。何必弄的这样假惺惺呢?”
伍全河不理会寥炫明喷火的眼睛,娓娓说道。
伍全河话刚落地,正在闭目养神的臧鞍眼睛蓦然睁开,神目如电,直慑心神。
一双眼睛看向伍全河,直把他看的心惊肉跳。
好可怕的一双眼神,难道,他突破到了那一步?
这可能吗?他在这个境界待了两万多年,天赋和潜力早应该用尽了,怎么可能再做突破。
不可能,不可能。伍全河努力说服自己。
“继续。”
臧鞍只是说了这样两个字,便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