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歌随意地应了一声，并没有放在心上。
小闻归腮帮子鼓了鼓，显然对于她的反应很不满意。
但他并没有得寸进尺，而是乖乖地待在一边。
就在此时，一人一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都猛地朝着洞口外看去。
“是妖兽！”小闻归的声音很冷，眼神更是冰凉一片。
他还是憎恨厌恶着所有的妖兽，而嬴歌成了那个特例。
嬴歌也感觉到了外面杂乱的气息，不过她更好奇的是闻归为什么会这么讨厌妖兽。
她一边朝着外面走去，一边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
小闻归想了一下，没有隐瞒：“曾经有过一次很严重的妖兽潮，那一次死掉了很多人。姚婆婆也死了，她是以前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音调没有什么起伏，好似说的事情和自己无关。
但偏偏是这样简单的描述让人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嬴歌没有再问，而是将自己的尾巴放到了小闻归的手边。
毛茸茸的触感蹭过他的手背。
小闻归歪着脑袋看向嬴歌，怎么看都很是乖巧。
“不许哭，给你摸尾巴。”嬴歌又把自己的尾巴朝他手里塞了塞。
在嬴歌看来，现在闻归幼小又脆弱，肯定哄起来比成年闻归更加麻烦，所以必须在他不高兴前就哄好。
小闻归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上了尾巴。
软乎乎的，很厚实的皮毛。
见嬴歌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小闻归又动作大了一些。
他将三条尾巴一条一条摸了过去。
最后直接一把抱住了其中的一条。
嬴歌只觉得尾巴一重，她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