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难怪刚刚替她捏被角的时候觉得古怪。
睡着的人像是感知到腿瘙痒,换了个姿势,抱紧能抱住的东西。
荣寒城又“嘶”的倒吸一口凉气。
身体某处也在发生微妙变化。
他是男人,很正常的男人。
温香软玉在怀,还是一直肖想的人,如果说没反应,才叫不正常。
想到倾倾现在还在熟睡,长长呼出一口气,企图缓解心头燥热,无奈聂倾倾就跟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就算他再怎么舒气,也是饮鸩止渴,没多大用。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这么敏感。
只要倾倾一靠近自己,他心头就像燃起一把火一样,怎么都熄灭不了。
睡梦中的聂倾倾从没抱过像今天这样舒服的枕头,咕哝一声,找了个更舒服姿势,脸还蹭了蹭。
荣寒城苦笑盯着天花板。
倾倾,你真想让我“死”啊!
当然,睡梦中的聂倾倾对着一切毫无所知。
她睡觉喜欢搭腿,睡的越舒服姿势变得越多。
这可哭了荣寒城。
感知身体某处蓬勃的昂扬,而“始作俑者”还对一切毫无所知,荣寒城除了苦笑,再无其他。
侧头,轻轻唤道:“倾倾···”
睡着的人像是感知到有人叫她,脸又蹭了蹭,眼睛迷蒙半睁,看到是荣寒城,扬起一个大大笑脸,凑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荣寒城对自己笑,笑的颠倒众生,笑的她毫无抵抗力,于是凑上去亲了一口。
这一吻,直接让荣寒城早就摇摇欲坠的防线登时土崩瓦解,脑中有一个声音不停叫嚣:“要了她!要了她!”
事实,荣寒城也确实这么做。
大掌箍在聂倾倾柔滑细腻纤腰上,唇也准确无误衔住她唇,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甜美,让人沉沦。
在最后一步,荣寒城生生刹住车,尽管某处涨的快要爆炸,额头汗滴滴落下,他还是停下。
凑到聂倾倾耳边,声音温柔:“倾倾,可以吗?”
睡梦中的聂倾倾以为荣寒城问自己是否可以牵手,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荣寒城也不再控制自己。
最开始聂倾倾疼的直皱眉,手臂横在自己和荣寒城身体间,推搡他,嘴里含混咕哝:“疼···出去···”
荣寒城已经在拼命克制自己,豆大汗珠从额头滑落,滴在洁白床单上,晕染开,湿濡一片。
······
睡梦中的聂倾倾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
明明前一秒荣寒城还在问自己可不可以牵手,下一秒就压着自己做那种事···
她最开始疼的不行,拼命推搡,让荣寒城出去,可惜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她实在推搡不开荣寒城,到后来,就渐渐沉迷在那种欢愉中。
······
翌日,天光大白,万里无云。
聂倾倾动了动身子,一股疼痛感传遍全身。
尤其是某处异样感觉,让她心一霍然沉。
她记得昨晚做了个春梦,和荣寒城···春风一度。
明明是梦,为什么身体感觉这么真实?
掀开被子一看,身上穿着睡袍。
她怎么记得昨晚自己没洗澡?
翻身下床,睡袍领子滑到一边,露出锁骨,看到一团黑色,表情一怔,穿鞋,快步走到房间梳妆镜前,扯开睡袍领子,看到锁骨下面那片草莓一样的东西,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昨晚她到底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