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吗？”小凤仙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着古阿淘问道。
“做得到，你说我什么我都不反驳，你就不会生气了。”古阿淘心想，他也不愿意吵嘴，能忍就忍吧，真要一下吵死了，岂不是他的罪过！到底小凤仙也曾经救过他的命，间接害死恩人，这事儿他干不出来。
“还有一件也许你该记着，我安排你什么你就做什么，比如今天，我硬要和我对撞，我说东，你偏往西，虽说是没和我反驳，但也是消极抵抗，道理还是一样的。”小凤仙眯缝着眼睛，在眼缝中看着古阿淘。
“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
“我也累了，帮我洗下澡，我要睡觉了。”
“好的。”
古阿淘扶着小凤仙，到浴室里，把她衣服都脱下后，将她抱到大浴缸里，让她坐下，然后拿来热毛巾帮她擦拭。
“你干嘛穿着衣服？脱呀！”小凤仙看着古阿淘，到浴室不脱衣服，怪人不怪人。
“我怕你万一脑瓜浆子大疼，来不及，我得穿着衣服。”古阿淘心想，谁知道她具体病到那个地步了？那不防备着点儿能行吗？
“我现在没事儿！没人惹我就没事儿，你穿着衣服我看着别扭，又惹我生气，我要受不了了。”小凤仙一着急，也顾不得许多，伸手把古阿淘的衣服都脱下来，然后对他说：“进来啊！还等什么？”
古阿淘稍一犹豫，还是跳了进去，小凤仙在水里一把抱住他，又吻又亲，生龙活虎的样子，半点也看不出她脑瓜浆子疼了。
小凤仙躺在古阿淘怀里妩媚道：“淘淘，想我没？”
“嗯，”古阿淘低头看着小凤仙：“你脑瓜浆子现在不疼了？”
“现在不疼，过会儿不知道。”小凤仙笑道：“淘淘，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等你病好再说了，现在这体质，还是算了。”古阿淘看着小凤仙胸前那朵红红的彼岸花，轻轻用手摩挲着。
“都说了不生气啥事儿都没，你不惹我生气不就完了吗？我病自然没，我自然要给你生孩子的，不枉我们在一起一场，留做纪念嘛！”小凤仙温柔地看着古阿淘，心中泛起万般爱意。
“不！不要，凤仙，你到底有没有事？”古阿淘慌乱了，不知为何，他觉得小凤仙的话充满悲意，留作纪念，给谁留作纪念？难道也像凤凰一样？天那！古阿淘抱着小凤仙失声痛哭起来：“凤仙，你不要吓我，你千万不要吓我，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我们这就去，不要拖了，耽误事儿的。”
“不要！”小凤仙抱着古阿淘的脖颈，把他拉到她怀里：“我没事儿！我现在身体好好的，淘淘，你看，今晚皓月当空，满满的圆月，是团圆的日子呀！我们此时在一起，也正合了天数，天人合一，必然受孕，你起个愿吧，想要男孩还是想要女孩？”
“你好好的就行，现在不要想那么多，明天下班我带你去做检查，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一遍，今晚，我劝你好好歇着，别乱动了，我真替你担心。”古阿淘向来心软，此时的小凤仙妩媚妖娆，风流婉转，为什么她会有病？他内心无比担忧，哪有什么心情男孩女孩的，一点儿情趣儿也没有了。
“嘿，你呀，怎么和你说好，”小凤仙笑起来，样子轻松：“我这病是生气就犯了，没人惹就没了，你不要不放在心上，你也不要总放在心上，记着有这码事儿就是了，其他的，不耽误吃不耽误睡的，能有啥啊？我们在一起一场，我当然要给你留个后人啦，不然，我死了也不心甘呀！”
古阿淘哭起来了，这是小凤仙第二次口出悲言了，而且第二次谈到了死，是不是她平时已经知道了不祥之兆？才故意脾气暴躁？古阿淘仰天长叹，他想起家巧，家巧便是在临去世前，脾气暴躁得很，甚至天天打他骂他，他怎么做也不能合她的意，听老人讲，人在临死前会出现脾气突然转变，这叫没好日子作了。
小凤仙见古阿淘大哭，她赶紧抱着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怎么了？宝贝，好好的，你哭什么呀！我真的没有事儿呀，都是逗你玩的。”
“表哄我，你是不是要死了？”古阿淘大哭起来，他历来心软如豆腐，谁都可以吃他，天生一个佛心，这会儿，他就认定小凤仙有什么大病，当然止不住悲声了。
“我多会就要死了？你看看我，我多美啊，多健康啊？我真是哄着你玩儿，你就当真了，两口子还不兴开个玩笑啥的？快别哭了，我的心都碎了。”小凤仙把古阿淘拉到她怀里，把他脸上的泪痕吻干，这才笑道：“要这样，以后可不敢和你开玩笑了，看看你，你看看镜子中，有个宝贝哭鼻子了，多难看呀！”小凤仙把古阿淘的头抬起来，让他对着镜子。
镜中，一个美艳少女笑靥如花，一个俊朗少年抽抽搭搭，满脸泪花，小凤仙双手捧着古阿淘的脸，在他唇上吻去：“淘淘，爱我吗？”
“嗯呐，呜呜。”古阿淘哭丧着脸答。
“不许用代词，直接说，爱我吗？”小凤仙微笑地看着眼前的爱人，等着他的回答。
“爱。”
“用三个字说。”小凤仙一直捧着古阿淘的俊脸。
“我爱你。”古阿淘抽泣着回答。
“不行，没有感情，太平淡了，重新说。”小凤仙顶着古阿淘的脑门，和他脸对脸，鼻子对鼻子。
古阿淘站起身，大声说道：“我爱你！”
我爱你塞北的雪
飘飘洒洒漫天遍野
你的舞姿是那样的轻盈
你的心地是那样的纯洁
你是春雨的亲姐妹哟
你是春天派出的使节
春天的使节
（过门）
你用白玉般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