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那叫一个委屈,当即就甩动鞭子,驱使着马车直直的往前走去。
那模样,大有严静若是再不让开路,他就直接赶着马车碾过去的架势。
严静吓了一跳,饶是心里再如何不甘心,看着直直冲过来的马车,她整个人先下意识就往一旁让开了好几步。
于是,眨眼之间,严静就看见许城空的马车哒哒哒的从她面前驶了过去。
严静身边的丫鬟红儿,小心翼翼的:“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她怎么可能没事?
听见红儿的话,眼见着马车都走远了,严静当即就愤愤的一跺脚:“哼,你还不叫人去催一催,看看本小姐的马车什么时候才能过来,到底还要本小姐在这里等多久!”。
红儿一声不敢乱吭,心里无奈的想着,还不是姑娘自己听说堡主今日会进城,这才故意的叫人破坏了马车么!
当然了,心里这么想着,红儿面上是什么都不敢说的。
严静见身后的红儿没动静,当即又哼了一声催促道:“想什么呢,还快去?”。
红儿无奈的应了一声去找人传话去了。
留下严静站在原地,又是跺脚又是扭帕子的,心里愤恨个不停。
马车里,马车已经哒哒的走了一会之后,许城空侧头看了凤箐一会,忽然说道:“刚才那个是严家的人,我母亲就出自严家!”。
虽然不知道许城空为什么忽然说起了这个来,但凤箐还是点了点头:“刚才听她叫你表哥。”。
能以表兄妹称呼,这身份就已经很明确了!
许城空仔细的看了凤箐两眼,见她脸上似乎也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不过还是赶紧解释道:“虽然她的确是出自严家,不过其实与我关系却也没有那么亲近!”。
凤箐好奇的问:“怎么这么说?”。
她琢磨着,大概是许城空不太喜欢那位表妹?看刚才那态度就是了,只是这种事情,也没有必要与自己说吧?
凤箐表示有些不理解。
许城空一看就知道凤箐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他所说的‘亲近’不是凤箐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许城空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虽然我母亲虽然与严静一样出自严家,不过,我母亲与严静的父亲并不是同一个母亲。”。
他对凤箐说道:“我外婆就生了我母亲一个女儿。在母亲出生之后没两年,外婆就过世了,后来母亲的继母很快就进了门。”。
想也知道,许城空的母亲毕竟是个女孩,继母进门,她在继母的手底下讨生活,能又什么好日子?
更何况,都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
许城空的母亲在严家的生活就可想而知了。
说起这些事情,许城空很是有些感慨,似乎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半会,他才笑着继续对凤箐说道:“小时候父亲以前常说,母亲在严家过的不好,所以父亲与我既然是男人,就应该加倍的对母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