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霖看了许城空一眼，说道：“属下仔细盘问过那顺子，根据顺子的说法，让他换药的，是许家堡后头杂物上的一个小厮，至于那小厮后头又是谁，顺子并不知道！”。
许城空面无表情的：“他果真什么都不知？还是只是推脱？”。
春霖无奈的说道：“属下咱三盘问过了，看那顺子的样子，他似乎的确什么都不知道！”。
许城空就道：“那顺子交代出来的杂物上的那个小厮呢，可找到了？”。
说到这个，春霖就更加无奈了：“属下仔细问了顺子有关那小厮的状况，只是等到属下找过去的时候，那小厮已然不再了，听后头杂物上的管事说，那小厮做事不利索，又有些手脚不干净，前段日子被遣走了。”。
毕竟许城空地方还是很大的，这里除了一直在许家堡当仆人的，自然也有从外头买进来的人。
那小厮就是从外头买进来的。
一般这样的小厮若是犯错，大多都是再次打发离开的了！
许城空拧了一下眉头，心里顿时有些不喜起来。
他是真么想到，这点事情，竟然还七拐八绕的经过了这么多人，并且，不仅仅有许家堡外头的人参与，还有许家堡里头的人参与！
“那小厮，如今在哪里？”
“那小厮被退回了伢行之后，据说没两天就被过路行商的人买走了。”
春霖说着，无奈的看了许城空一眼，继续道：“属下已经派人去找，只是一直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来！”。
许城空突然微微笑了笑：“所以，也就是说，这件事情查到现在，再次断了线索了？”。
春霖默默的点了点头，十分无力的应了一声：“是！”。
许城空屈指哒哒的敲了敲桌面，好一会之后，忽然问道：“那个小厮再离开许家堡前后曾于谁接触过，可有查过？”。
春霖应：“属下都查过了！”。
许城空就看他。
春霖说道：“那小厮因为是在后头杂物上做活的，每日里接触的人着实很多，属下查了前后好几天他的踪迹，却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的地方。”。
春霖也是很无奈，毕竟这个事情过去了好久了，做这件事情的人，早就进行了全方面的扫尾工作。
这会子，就是查出那个小厮，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弦索再次断了，春霖就算是在想查出些什么，也得颇费一些时间才行。
不过，想到想到这里，春霖就看了许城空一眼，说道：“虽然暂时没什么头绪，不过属下查过之后发现，那小厮在事发的前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见到都是许家堡各处的人！”。
所以，若是有人通过那个小厮想要买通顺子换药，那背后的人必然只能是许家堡的人。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有用的消息，但至少大定的范围有了不是么？
许城空一听春霖这个话，神色更是莫名难看了一瞬。
他何尝不明白春霖的意思，也正是因为明白，这才觉得格外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