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看清楚这一点后，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声。
从海莉的记忆来看，海中的妖修和陆上的妖修是不通音信的，所以当人修打到他们家门口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陆上的情况，也不明白为什么以往那么弱小的人修，一夜之间就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平心而论，妖修对人修是真的狠，杨昭从前所在的阴阳大陆上，妖修只居住在华阳山脉，和人修互不干扰，彼此尊重，但是在这边，似乎并不是这样。
海中的妖修因为居住地的缘故，和人修的来往并不是很多，但即便如此，杨昭也从海莉的记忆中看到他们作弄人修，把人修的海船凿沉来取乐这样的情况。
除了这些玩笑之外，他们食指还会以人修的血液为食，尽管只是一小部分人的癖好，但是其他人也并不以为怪。
海莉的成长环境比较单纯，但是就他的所见所闻，以及他本人的种种想法来看，当时人修所处的环境，定然相当恶劣。被妖修当成口中粮或者炉鼎的事情，根本就屡见不鲜。
“这么想的话，其实人修揭竿而起也是正常的。”杨昭对着夕露说了一句，“毕竟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什么东西是一直都处于高位，也不会有什么东西一直都处于低位。”
“是的，我也这么想。”夕露点点头回答，“我只是……只是对人修报复妖修的手段有那么一点……一点害怕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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