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衡来说，当然朱严康越狠越有用。
他真的来了兴趣：“朱总既然有经验，那就是一笔财富啊。”
朱严康看了他一眼：“杜少的意思是？”
“呵呵，”杜衡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看我那个弟弟，身子骨一直都不太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
“别想。”没想到，朱严康一脸严肃的说，“我觉得你千万不能小看杜霄。”
“我哪敢小看他啊。”杜衡冷冷地说。
朱严康说：“我见过柳芊芊的车，防备地非常森严，如果当初肖茜的车也是这样，断没有我动手的可能性。你觉得那车，能是柳芊芊自己准备的？要么是花乔然准备的，要么就是你弟弟。”
杜衡说：“他有那个本事？”
“我最近听说了一些事，”朱严康说，“你知道天华集团吧？”
“当然，”杜衡说，“吴子耀的那个。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他跟杜霄关系是好，估计就是杜霄背后的势力。”
“应该是，而且还不止，”朱严康说，“好像有流言说，天华集团背后的总裁就是杜霄。”
“那不能。”杜衡说，“我调查过，天华集团就是吴子耀的。”
“可吴子耀只是个农村出身的穷小子，他靠自己，能有这个本事？”
话音未落，朱严康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杜衡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农村出身的穷小子就不能有自己的集团了？
那他朱严康算什么？
朱严康的出身也没多好，想挤进以柳时为代表的城市知识分子群体失败，不还是靠自己的本事和人脉，弄出了严盛集团么。
怎么他朱严康做的，人家吴子耀就做不得？
吴子耀创业的时候，背后是杜氏二少杜霄和应氏独子应智民，他们三个关系那么铁，想也知道杜霄和应智民一定会给予吴子耀资金援助的，说不定就是入股，那天华集团的股东里有杜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杜衡又不傻，不是没想到这方面，只是没放在心上。
朱严康说：“那你应该明白，天华保全公司的实力。”
杜衡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又问朱严康：“这种事情，朱总不应该当做秘密，一直藏在心里，至死方休吗？”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朱严康说，“只是……”
他隔着塑料袋摸了摸纽扣：“也许，这是一个暗示。”
“什么意思？”
“肖茜为什么要来见我？”朱严康说，“也许是一个警告。”
“她哪里来见你了？”杜衡糊涂了，“那不是你的梦吗？”
“如果是梦，这个东西怎么解释？”朱严康说，“那一定是真的，不然，我也不可能在家里醒过来，要知道，当天我去叶氏海鲜的事，我的助理们也都知道。”
“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我进了二楼的房间以后，就不见了踪影，你说，总不能是他们联合起来骗我吧？”
杜衡问：“那倒不至于，你带了几个人去？”
“两个。”朱严康说，“一个在楼下开车，一个跟着我上楼了。”
“那跟你上楼的那个人现在还是你的助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