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被人听到了这种狂妄的话，很容易被打的。
虽然完全没关系。
这次他们两个出来，纯粹是为了……为了约会，但杜霄这个人谨慎，还是安排了保镖，只是没告诉柳芊芊，想让她有一种是两个人一直在独处的气氛，不用去想身边其实还有四个保镖。
来赌场这样的地方，保镖们自然都在，他们自然地融入人群里，柳芊芊完全没有发现。
柳芊芊又辗转了几个区，等回到休息的吧台时，小布袋里已经装了一万刀左右的筹码了。
杜霄笑她：“看来你的运气很好。”
“女神也不用总对我微笑吧，”柳芊芊哭笑不得，“幸好现在是有点感觉不撑了。”
“你可以拿筹码换点吃的，”杜霄说，“这边的吧台可以直接用筹码消费。”
“不了，”柳芊芊说，“其实我刚才看了，他们这边的食物就很普通，我估计也不是很好吃，要忍住，为了等一会儿的。”
“那我给你换点饮料，喝点什么？”
柳芊芊还是没忍住，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菜单：“就要这个天色将晚吧，我看这个名字就很好奇了！”
“你看看旁边的标注，含不含酒精，”杜霄说，“还有含多少酒精。”
“含，算了，那叫个橙子汁好了。”
“你不是能喝酒的？”杜霄说，“一杯应该不碍事吧。”
“但是喝完了酒，就一定会有酒味嘛。”柳芊芊说。
她在杜霄身边的时候，是从来不喷香水的，也不喝酒，杜霄对这样的气味还是有些敏感的，从进到赌场以后，他就一直皱着眉头，不太舒服的样子。也难怪，为了消防安全，整个L城的赌场全部都禁烟了，听说是以前出过大事。
但是烟可以禁，酒和香水、古龙水是不可能禁的。
柳芊芊有些担心：“你还能行吗，不然我们就先走吧，顺着街道散步一会儿也挺好的，我看外面的街道很漂亮。”
“也好，”杜霄也不在她的勉强硬撑着，“你先喝完橙汁。”
柳芊芊点点头，快速吸着果汁。
他们坐在吧台区靠外面一些的位置，旁边的客人不是很多，人们都已经赌红了眼睛，就算是只过来玩玩的游客，一般也不愿意到这里来消费，毕竟比外面要贵不少。
所以突然有那么三五个人站到他们身边时，就很明显了。
杜霄抬眼看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是杜先生吗？”说话的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一丝不苟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来玩的，应该是工作人员。
杜霄盯着他们，在他们的身后，他的保镖们已经不动声色地聚过来了。
“您放心，是我家的主人看到杜先生过来了，想问候一下。”
“你家主人？”杜霄思考了一下，他没投资过这个赌场啊，他一般是不投资这种娱乐行业的，“我不认识。”
“还请您去VIP室。”
杜霄坐着不动：“我不想去。”
“……”来人犹豫了一下，“我家主人姓江，他说弟弟承蒙您的关照了。”
柳芊芊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