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高中时有一堂很重要的课,法治课,因为上到高中,多数同学的年龄都触及到负常规意义上刑事责任的年龄,即十六周岁。
尚扬记得当时讲到强迫事件,有同学主动站起来问:女人强迫男人犯不犯法?
讲师回答让人记忆犹新:女人不可能强迫男人,因为你不想,她也不能…这句话曾几何时被奉为经典,口口相传。
可当真遇到事,尚扬只想说,这是一句屁话。
没有哪个男人是柳下惠,除非对方是凤姐、如花之类“大”美女,有些时候人能控制的了自己的思想,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这应该是常识!
此时此刻。
车门被早有预谋的齐凌雪锁住,唯一通往前排的路就是两排座椅中间,又被她牢牢挡住,尚扬在全盛时期对付这样体重不足百斤的女人,简直轻松加愉快,可他胳膊受了伤,即使拆了石膏还有线在,如果弄开很麻烦。
况且,齐凌雪已经呈现压倒性优势。
车里漆黑一片。
“你别这样,真别这样…”
尚扬严防死守,说实话,他还处于懵逼之中,堂堂国内顶级家族的少夫人…应该是前夫人,特意从京城飞往永城就为了这事?难道有人泄露了自己三小时激战大洋马的事?除此之外,貌似没有别的理由。
“凌雪,有话好好说,你能不能冷静点?我觉得这样不好,非常不好,先不说我与王宇泽的关系,其次是咱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去会所,永城有几家不错的!”
他向来是遇弱则弱,遇强则强。
女人的撒娇对他而言是致命武器,一脚给人踹下去这种事,还真做不出来。
齐凌雪居高临下的看着,微弱的光亮并不能看清全貌,眼睛还是可以看见,她今天一切都是刻意准备,如果不成功以后再没有机会,咬着嘴唇,挑逗道:“这么说,你对我没感觉?”
不得不承认。
齐凌雪确实很优秀,优秀二字不仅仅刻在表面,还在骨子里,别看现在是坐在身上,即使只言片语,一颦一笑间都透露着优秀的气息,高高在上。
尚扬心理被击打。
神经被刺激。
以前的他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而现在则懂得多。
咬牙道:“还真没感觉,齐凌雪,你太小看我了,我尚扬在这辈子什么没见过?不差你一个,赶紧下去,别闹,容易伤到自己…”
“呵呵…”
齐凌雪蜻蜓点水般的笑笑,妩媚道:“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呢…好了,乖,知道你有伤,我来…”
“你他妈的!”
尚扬登时崩溃叫出来,为什么没人相信自己是纯洁的?况且身体能代表心里么?
事已至此,看她得意的样子心里不是一般生气。
瞬间要坐起来。
刚起到一半,她抬起纤长手指,点着尚扬胸膛,重新给压回去:“说了你有伤,别乱动,我来…”
“操…”尚扬更加崩溃:“我…”
他想说我要下车。
可还没等说完。
齐凌雪幽怨的看他一眼:“知道啦…”
与此同时。
远处的李莽脸色通红,他必须得时刻在尚扬周围保证安全,想躲远点,可这是山区周围没灯,还得保证有危险情况发生,第一时间赶到,不能走远。
承受着心理折磨、耳朵折磨、神经折磨。
“呸…”他偷偷吐了口:“还说不找别人,你在干什么?我妹妹不比她好?”
骂过之后看了眼远处的车,嘿嘿一笑:“城里人真会玩…”
一个小时后。
“咔…”
车里重新出现火光,齐凌雪又点了支烟,坐到后跑的另一侧,敞开心扉的望着天窗,刚刚经历的一切,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怪不得,她们都对你不离不弃,确实有些功力”
尚扬没看天窗,而是看着齐迎雪,见她吸烟的样子,似曾相识…好像是自己!一时之间变得更哀怨,无论如何,自己在北方举足轻重,在全国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什么时候沦落到如此地步?
本着输人不能输阵的原则。
倔强道:“用过都说好!”
“呵呵”
齐凌雪疲惫的笑了笑,不可置否,但她并不想继续谈论这个问题,没意义,知道就行了,转过头,一口烟雾吐到尚扬脸上,温柔道:“我现在算是你的情人么?”
“你做梦!”
尚扬还没傻到对所有碰过的女人都负责,倒不是不负责,而是今天与自己关系明显不大,没付出任何劳动,凭什么对她负责?说起来还是自己吃亏。
齐凌雪顿了顿。
把烟头扔到车里,随后踩灭,平静道:“你还是不懂,玉兰花为什么高高在上…”
说话间,再次爬过来。
“你干什么!”
尚扬吓的全身起鸡皮疙瘩,惊恐问道,她是有多寂寞?
“不服?不服去法院起诉我!”
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