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了个澡,顾轻晚总算觉得身体轻松了一些,心情也缓和不少。
电视里,不管什么频道都在铺天盖地的报道着华夏大酒店的抢劫案,以及对安达娜失踪的各种猜测,有人猜测她被绑架了,有人干脆猜测她已经死在歹徒手里了。
饭桌上,连顾威铭这个平日里只对古玩字画感兴趣的老古董,都看起了娱乐八卦新闻。
当然,在所有的新闻里,除了关于安达娜的猜测,还少不了一个人的身影。
顾轻晚有些不耐烦的关掉电视,道:“是谁说吃饭不准看电视的。”
顾威铭觉得稀奇,从小到大都是他呵斥顾轻晚不准吃饭的时候看电视,今天居然被女儿教育了,他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不是振振有词的说,不看电视吃不下饭的吗?”
顾轻晚语塞,没想到她曾经的强词夺理被顾威铭用来对付自己了。
顾威铭关切道:“轻晚啊,告诉爸爸,今天是不是吓坏了?怎么在电话里哭成那样?”
顾轻晚愣了一下,有点慌张:“才……才没有,我就是……故意吓唬你的。”
顾威铭笑道:“你这丫头,哪儿有这么吓唬爸爸的啊?那你跟爸爸说说今天现场的情况,有没有新闻上说的那么玄乎?听他们讲真的跟美国大片儿一样。”
顾轻晚哪里知道当时是什么情况,当时的她正在……
想到这个,顾轻晚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爸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八卦了!”
顾威铭看顾轻晚好像真的在生气,就没有再问:“好好好,不问了,唉,早知道今天应该亲自去的,真是错过了。说起来也奇怪,不知道是谁那么无聊,骗我们说在XX村发现了兵马俑遗迹,害我们白跑了一趟。”
顾轻晚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咳……这种鬼话你也信。”
顾威铭却严肃的说:“哎,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的有呢。”
顾轻晚不禁暗喜,顾威铭果然更她想的一样,难怪连这种当都会上。
“哦,对了!”顾威铭似是想起了什么,对顾轻晚道:“明天有一个我们几家会馆联合举办的小型鉴宝大会,你也过来长长见识,不要再研究你那个什么股票金融了,有什么用?”
顾轻晚虽然对古玩字画不是那么感兴趣,但从小耳濡目染,再加上顾威铭的刻意培养,在鉴宝上也是有一定专业水准的。
古玩界的老前辈们都对她青睐有加,说只要她肯用心,肯定不会比顾威铭差,因此顾威铭也一心想把顾轻晚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
奈何从小就在古董字画里长大,顾轻晚对这些东西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
顾轻晚立刻装出一脸疲惫的模样:“我不想去……我身体不舒服,我要休息!”
顾威铭语重心长:“爸爸也是为了你着想啊,你看你今天遭遇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是不是应该忙碌起来,转移转移注意力,转换转换自己的心情啊?如果每天待在家里抱着电脑,肯定是会一直胡思乱想的,越来越压抑,搞不好要抑郁症的。”
顾轻晚突然觉得,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有时候顾威铭夸张起来,真的是她都招架不住的,但是,顾威铭说的不无道理,现在她,确实很需要忙碌,很需要转移注意力。
……
第二天,顾轻晚睡到大中午才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