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严宽在谈论酒水的时候身上散发出一种强烈的自信,皇帝陛下微微皱眉,挑衅似得问了一句:“既然你对酒这么了结,那你就给朕说说着天底下的美酒应当如何分辨。”
如何分辨天底下的美酒?
严宽微微沉吟片刻,随后缓缓的开口说道:“臣以为,分辨酒水应该从香气入手。
一种酒水属于酱香酒,味道以酱香突出,口感揉环细腻,给人一种优雅女子的感觉。
还有一种是窖底香,味道以窖泥味突出,比酱香酒要更加醇厚柔和。
最后一种是醇甜香类型的酒水,香味一比不得前面两种,但是却更加醇甜,也更加协调,是属于中庸的哪种类型。”
以香气和味道来区分酒水的优劣,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听,皇帝陛下微微有些冷沈。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本来还想要问一句:严宽,你这样说可有证据?
可话到了嘴边儿,皇帝陛下没能问出来。
要是真的这样问了,那岂不是显得自己这个皇帝见识短浅,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皇帝陛下可拉不下这个脸来。
想了想之后,皇帝陛下只能假装出一幅恍然的神情,点了点头之后吐出两个字:“很好。”
说完这两个字之后,皇帝陛下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堂堂的皇帝陛下,竟然就以那种淡然的表情沉默了一炷香的视线。
最终,严宽实在忍不住了,抬头小心翼翼看了看那位皇帝陛下,轻声说了一声:“皇上,您……”
“恩?何事?”
从失神之中回过神来的皇帝陛下这才贵过神来,抬头看向严宽。
微微一愣之后,他这才想起来那监视器你个,转身回到龙椅上坐下,对守候在外边儿的太监吩咐道:“来人,赐座。”
刚刚只顾着说酒水的事情了,差点儿就忘了正事儿。
不管这个叫严宽的年轻人到底品性如何,光是他的那篇文章就足以彰显他的才学了。
那些个写在纸张上的文字,可全部都是千真万确的安国之论啊!
如果那篇文章里边儿的理论真的能够应用在实际之中,即便是这个叫严宽的年轻人不值得委以重任,那也应该赏赐足够的黄金。
只不过,对于那篇文章之中提到的理论,皇帝陛下还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思来想去了许久,始终都觉得有些不太妥当,所以才让人把那篇文章的作者带到宫中来,为的就是当面儿好好询问一番。
听到皇帝陛下要给自己赐座,严宽松了一大口气,赶忙说了一句:“谢皇上。”
在这之后,严宽才站起身来。
听到皇帝陛下亲口说出要给那个纨绔子弟赐座,守候在外边儿的小太监浑身一颤,忙不迭搬来一把椅子。
他挤出谄媚笑容,搬着椅子来到严宽的面前,说道:“小王爷,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