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和街边的地痞流氓勾结起来做一些事情,这算的了什么?
退一步说,京都那些地痞流氓哪一个不死作恶多端的垃圾?他们口口声声的说和自己的儿子徐子明勾结在了一起,那就是真的?
不过是一帮泥腿子的一面之词而已,当不了真。
这件事情就算是捅破打天,也不会有多么的眼中!
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身为工部尚书的老人便已经把整个事情的前后都想了一个通透。
几十年如一日的宦海生涯,这么多年的起起伏伏,什么大风大浪是他这位工部尚书没见过的?
在他这位一品大员看来,这种事情算不得大事。
如果不是为了化解自己儿子心头的积郁和仇恨,他压根儿就不会搭理门外的那些人。
到时候,用官府并没有抓人的文书这一套理由就可以打发走门口的严中郎将和王捕头,简单到了极点!
老人眉头皱起,脸上流露出沉吟之色,片刻之后,他抬头看向那个依旧跪在地上,之前向自己禀告门外来人的杂役说道:
“你出去把那位严中郎将请进来,就和他说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他谈一谈。”
那名杂役听到这话,,恭敬行了一礼之后起身离开了这里。
工部尚书门外,严宽闲来无事,抬头看向大门上方的那个写着工部尚书府五个大字的门匾。
那五个字写的苍遒有力,勾勒之间充满了读书人的写意和洒脱,极为不凡,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严宽抬头看着那些字,顿时就来了兴趣。
身为现代的读书人,严宽对于术法也有些研究,发现那工部尚书府五个大字显然是某位书法大家的手笔,只不过严宽却是不知道这位名家是谁。
不过,严宽之所以会盯着这牌匾看,却并不是因为喜欢那字,他满脑子都在想——如果自己把这个牌匾拿了下来可以换多少银两。
“严中郎将?”
就在这个时候,之前进去通报的那个杂役快步跑了出来,来到严宽的面前恭敬喊了一声。
待到严宽回过神来看他的时候,这人才说道:“严中郎将,我家老爷有请,说是有些事情想要和您谈一谈。”
严宽挑了挑眉,笑着点了点头:“可以啊!”
“严中郎将里边儿请。”
那杂役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态度极为恭敬谦卑。
严宽抬腿就要走进去,但是却又迟疑了起来。
想了想之后,严宽忽然说了一句:“我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孤身一人进入工部尚书府,要是中途遇到刺客怎么办?”
“……”
那名杂役瞬间就无语了,心说你这家伙长得这么壮实,怎么看都不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怎么还会害怕这种事情?
再说了,你可是朝廷的中郎将,光天化日之下进入工部尚书的府邸还担心会遇到刺客?你脑子被驴踢了?
退一步说,现在你要踏入的可是一品大员工部尚书的府邸,这里能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