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些人一脸的茫然,严宽又缓缓的解释说:“皇帝陛下命令我带这右羽林卫出城去研制具有巨大杀伤力的烟花,在这期间,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由我来处理。”
众多校尉听到这话,均都是一愣,然后就是满脸的古怪神色。
研制具有巨大杀伤力的烟花?这是干什么?
把自己这些士兵调遣出京都城,为的就是研制烟花?这是不是有些太过小题大做了?
那些校尉面面相觑,均都是满心的疑惑不解,如果不是看到了严宽手里的金牌,他们根本就不敢相信皇帝陛下竟然会让严宽去做那样荒诞不经的事情。
难道说金牌是假的,出城的事情也是严宽胡诌的?
严宽的失心疯又犯了?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就被他们大笑了。
事实已经证明了无数次,那位严将军的失心疯只有在该犯病的时候才会犯病,比如说上次在宁王宴会上砍掉工部尚书之子徐子明胳膊的时候,比如说在离开的时候和宁王撕破脸皮……
事到如今,但凡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可以想明白一点——那就是严宽口中所谓的失心疯不过是一个幌子,而严宽本人要比他们认识的所有人都要精明不知道曹多少倍。
既然如此,那这次出城研制烟花又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真的要让他们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去研制烟花炮仗?
右羽林卫的士兵就算是再怎么的差劲,那也是亲卫军十六卫之一,而且上一次还拿到了亲卫军比赛的头名,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去制作烟花炮仗的地步吧?
心中越是这样思考,那些校尉脸上的疑惑之色就更加的浓郁。
实际上,他们心中最多的不死疑惑,而是愤怒,只不过,当着严宽这位上司的面儿,他们不敢表现出来罢了。
只不过,在这些校尉之中,有一个人的神色却是忽然变得极为古怪起来。
和周围同伴不同,此人前段时间休假去了,所以也比较了解京都城最近发生的那些事情。
听自家孩子说,好像是城西边儿的日照街又新开了一家烟花店铺,而那家店铺的主人好像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严宽。
难道说……
想到这里,此人的眼神之中刘露出一抹不敢置信的神色,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严宽,眼神说不出来的古怪。
下边儿的那些人心里到底如何想,严宽其实并不在乎。
研究炸药这个事情,对于皇帝陛下来说,甚至于对于整个唐国来说,这都是一个很大的事情,而对于严宽本人来说,这只是一个间距的任务。
经历过一次死亡之后,严宽在看待很多事情的时候都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执拗和钻牛角尖。
不管这件事情最后成功还是不成功,都没有什么好值得庆贺的。
更何况,严宽本人就是学习历史的,读了那么多的史书,自然明白生产理才是最重要的这个道理。
只要生产力到达了某种标准,不管是炸药也好,还是原子弹也罢,都会自然而然的出现的。
唐国和现代不同,对于商人有着太多的限制和束缚,只要时机成熟,该有的东西总会有的。
而严宽最不感兴趣的就是去改变历史,亦或者说是用一己之力去推动历史的进展,比如说这一次的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