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头呆脑的舞震天情商更低,他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太监一个侍卫,为了争夺主子宠爱而互相看不顺眼。所以他也没想别的,同样敞开肚皮开吃。
两位当事人在这一刻也有些糊涂了。
眼前的最大政敌果然讨厌,不仅在朝堂上唱反调,连私下里都要和自己对着干么?
南漓泫向来唯我独尊惯了,对他而言,无论遇到什么事,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他根本就没考虑这份敌意的由来,反正一次是敌人,这辈子就是敌人,怎么看,这玉泽音就不可能顺眼了。
玉泽音则不同。
温柔如水的眼眸染上几分忧郁,仿佛有个无法抉择的重大问题令他心乱如麻。
他的心里争斗,想必不是别人所能想象了。
然而,习惯成自然这话没错。
面对南漓泫的嚣张,玉泽音本能地总想反对。
为了造福苍生有一番大作为,他必须扳倒这嗜血的摄政王才可!
这么一想,玉泽音抒怀了不少。
他夹过一片酱鸭,开始用小夹子、小勺子、小剪子各种捯饬,很快,他剔了一叠鸭肉端给舞轻衣。
南漓泫怎能容得下玉泽音当面挑衅?
伸出筷子夹起人家剥好的鸭肉,南漓泫塞入自己嘴里。
“我得先帮着小五试试毒。”
你来我往之间,火药味甚浓,舞轻衣这顿饭吃的也算是操碎了心。
酒足饭饱,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舞震天剔着牙齿得意地吹嘘:“好吃吧?这里可是帝都最火的饭馆。”
舞轻衣觉得也就那样,菜品像极了煮完的火锅一股脑端上来,而蘸料酱只有酱油这么单调。
她还没发言,南漓泫却道出她想说的话:“我倒是觉得,上次小五宫里做得那个边煮边吃的锅子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