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婳的兄长施月然,乃戍守边关之大将军。
由于其战功赫赫,先皇南星群一直对其敬重有加,当年施婳如此得宠,也有几分沾了兄长的光。
施婳原本并未想到兄长,但听舞轻衣提及,反倒沉思起来。
确实,若是太后与兄长合作,至少可保摄政王不敢随便动太后娘娘。
在施婳心底,多少还是怀疑南漓泫害死先皇的,厌恶感埋藏在心,所以怎么想,也不愿意舞轻衣和南漓泫关系亲密。
不过,以施婳的智慧自然看出舞轻衣对自己的怀疑,可她并不想欺骗太后。
“娘娘所言确实是另外一个方案。施婳方才没想到,但现在想想,与手握百万兵权的将军比起来,宰相确实弱了一点。”
舞轻衣不知道施婳现在是以退为进,还是真心为自己考虑,她的咸鱼大脑要爆炸了。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哀家虽然知道摄政王性格古怪说翻脸就翻脸,但至少目前他与哀家还是可控状态。至于施将军,剃头担子一头热也没用,人家在千里之外镇守边关,猴年马月能见面认识一下都不知道哪。”
“施婳只是给了建议,娘娘对摄政王多防范一些也就是了,免得以后抽不出身。”
“抽什么身?”
舞轻衣本想追问清楚,宫外太监禀告,摄政王派人送了道折子。
一般小事的奏折都是摄政王直接批阅的,既然送到太后宫里,可见一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件!
舞轻衣急忙拿过来一看——
“哀家父亲生病了?摄政王说不能枉顾人伦,提上奏折希望哀家能尽孝回家探亲?”
舞轻衣想起走时还好好的父亲,这才过了多久啊?
真病还是假病?
不管怎样,她终于得到出宫的机会了。
简单收拾一下,原本打算让施婳陪同的,但想到方施婳的进言,舞轻衣心里总是不舒服。她以品茗是舞家陪房丫鬟为名,换了品茗同行。
摄政王派来的马车和停在宫外侧门的门口,虽然这次不算是偷跑出宫,但也不用大张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