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央惊得差点跳起来!
“王爷,万万没有的事啊!”她慌慌摆手,“天地良心,明明是您的手自己伸过来!”
“不,是因为你对本王施了邪法,本王才会如此!”楚知白一口咬定她。
“我哪会什么邪法?”苏沉央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跳大神的!”
“你会!你是!”楚知白气咻咻叫,“苏小刀,你凭良心说,在山洞时,你没对本王施过邪法?你不光施过,还不止一次呢!你不要以为本王当时重伤混沌,便什么都不记得了!本王告诉你,你每次对本王施法,本王都记得一清二楚!”
苏沉央的嘴张到一半,又心虚的闭上了。
在山洞里时,她还真是对他施过“邪法”。
确切的说,那不叫邪法,应该叫催眠术加麻醉术。
那时楚知白浑身是伤,被人砍得都快能做饺子馅了,她虽治好了他的伤,却治不了他的梦魇。
人在伤重之时,神经便会格外脆弱,强大如江东王,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那时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好似一直沉在一场恶梦之中,看他在梦中挣扎惨叫,实是叫人不忍,二来,也实在是很吵。
所以她就给他喂了点镇定的药草,后来听他在梦里说话,便随着他胡扯八道。
当然,他的梦是恶梦,她却是把那些梦往美梦上面扯,顺便又配合他开始一段段角色扮演。
比如,他叫姐姐,她就当她姐,他在梦中唤亲娘,她便扮作他娘亲安抚,除此之外,她还当过他爹,他弟弟妹妹姑奶奶等等一堆乱七八糟的角色。
苏沉央于这催眠术上,那是纯粹的半吊子。
她之前跟一个催眠师学过三招两式,但从未在人身上实验过。
遇到一个半死不活的楚知白,又被堵在山洞里不敢露头,闲极无聊,也就拿他当了回实验品,不想竟然真的成功了那么三四回,惹得楚知白扑到她怀里叫娘亲。
可是,她这个邪法,真的是很纯洁的,虽然占他便宜,当过他爹他娘,但她可从未想过跟他暖昧的。
最主要一点是,楚知白那梦里头,根本就没有暖昧对象,她就是想暖昧也暖不成啊!
“王爷,你真的误会了!”苏沉央认真解释,“我那哪是什么邪法?那是你自己做恶梦一直哭叫,我便因势利导,帮你走出恶梦罢了!你既然记得,那便该知道,我可没用邪法跟你暖昧过!你说你当时那状态,跟饺子馅似的,我就是再好色,也不能搂着饺子馅作乐呀!我至多就是让你叫我娘亲……”
“你让我叫你……”楚知白的眼倏地瞪得浑圆。
苏沉央立时抱头缩脑,口中急急叫:“王爷饶命,王爷恕罪,当时那是形势所逼啊!你自个儿要找娘亲,你说那荒山野岭的,我到哪儿给你找去?关键找不到你还不肯睡觉,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充当一下……”
“你还说!”楚知白伸手薅住她耳朵。
苏沉央立时把嘴巴闭得紧紧的,拼命摇头。
楚知白轻哼一声,却不肯松开她的耳朵,反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又薅住了左耳,他伸手轻扯她耳朵,好似扯上了瘾,片刻后,忽然扬唇轻笑。
“苏小刀,你这样,好像一只猫啊!”
苏沉央:“……”
“苏小猫,我们来聊会儿正事吧!”他放开手,懒洋洋的向后靠去。
苏沉央叹口气,好吧,又改名字了。
“冰果是什么意思?”楚知白忽然问。
“冰果?”苏沉央愕然,“什么冰果?”
“你今儿在治好赵立后,不是在说,冰果?”楚知白问,不待她回答,又道:“反正就类似这样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