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
苏妲己只能先把人打包带走，离开这里再说。
“轻轻，是你？真的是你来了？”
夙衡被她拉扯着跑出密室后，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摩挲着手里她温惹的触感，刹那间，他整个人都一个激灵。
是真的。
不是错觉。
不是梦境。
这是真是的温度和触觉。
“不错，是我，我来带你出去了。”
按照系统的指使，苏妲己拉着他一路小跑不停歇。
“你……”
夙衡张了张嘴，忽然想要问她很多话，但是话到嘴边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她说要带他出去？
她难道，一点儿都不介意自己之前要杀了她？
“夙衡。”
长长的密道里，她突然喊他的名字。
“轻轻？”
夙衡心里说不出来的发堵。
她向来都喊他阿衡或者是阿夙，还从未有从她嘴里听到过自己的全名。
这让他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自私，你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救你出去，就当作是我的补偿，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折磨你了。”
她的声音回荡在冗长的密道内。
夙衡猛然偏头看她。
密道内灯火昏暗。
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却能感受到她在说这话时的态度。
冷淡的，漠然的，带着心如死灰的决绝。
“轻轻，我……”
夙衡嘴张了张。
他想告诉她，是他错了，是他大错特错。
他不想杀她了。